只要床弩出现,他们的半长炮和隼炮就没用了。
如此情况下,不是拼杀,而是送死了。
“将军,他们有战车和那种射程极远的箭,一旦他们攻破炮台,我们就只能被动的挨打了。”
“现在的情况是,要么死守炮台,限制他们那种射程极远的兵器,要么直接撤退!”
“不能撤,撤的太过迅速会让他们起疑心的,而且红衣大炮还未走远。”
“对,只能凭借炮台死守,那种射程极远的兵器就算是再厉害,箭矢是有限的,承受力也是有限的,
负否则以大明的底蕴造个几千架,我们就不用打了。”
“赞成,消耗掉这种箭矢,或者被动防御,等着他们的军士冲击炮台,然后我们就和他们短兵接触,这种射程远的兵器就失去作用了。”
“哼……短兵接触,我们可不怕谁!”
“我们是不怕,可炮台这里在明军的工艺大炮范围内,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石弹的袭击!”
“那也得盯着,除非明军不进攻,可一旦进攻,红衣大炮就得停下来,否则在杀伤我们的同时也会误伤到他们的军士,而且也会消耗红衣大炮所用的石弹。
等他们石弹消耗差不多了,我们的红衣大炮就能显威了。”
“将军,下令吧!”
……
扶桑众将争论着,鹰司信房眉间紧皱。
不待他有所决定,一名传令兵急冲而来,急促道:“将军,政宗君有令,令您凭借炮台死守,与明军短兵拼杀,至少要坚持到红衣大炮撤回叶岳山麓。”
“回去通知政宗君,本将明白!”
鹰司信房脸色一凝,朝着传令兵回应了一声,而后看向众将:“按照之前的方案,各自防守一段,
如今明军有战车在前面挡着,火铳类的攻击还不如弓箭,接下来的攻击就两种,
五百米外用轻炮的棒火矢攻击楯车,如果能将战车轰碎,那就更好,
如果攻不破,等战车到了百米内,弓箭抛射,箭雨覆盖,他们能挡的住前面,没法挡住上面!
半长炮和隼炮在五百米的距离进攻,能砸死一个算一个。”
“三春早纪,你负责轻炮!”
“东野圭吾,你负责半长炮!”
“星野川崎,你负责弓箭手!”
“樱井藤柒,你负责火铳兵!”
“柏崎玥奈,你负责步兵,随时准备压上拼杀!”
“按照本将刚刚的布置,临战时不必再行请示,都去准备吧!”
“末将领命!”
众将迅速离去。
鹰司信房看了看离去的众将,又看了看远处还在登陆的明军,又朝身后看一眼才走出两百米不到的拉着红衣大炮的民夫队伍,眼中冷光闪烁。
“擂鼓,明军要准备进攻了!”
拿着千里镜观察明军动向的鹰司信房低喝了一声。
身后的亲兵还未擂东动战鼓,明军中密集的炮声忽然停止了,漫天如雨的石弹也停了下来。
一直轰鸣的战场突然安静了下来,让众人有些不适应。
但不待他们欢呼,明军阵营中整齐的脚步声响起,明军已经开始了进攻。
特制的战车缓缓前进,且上面还挂着冒着浓烟的袋子,身后则是五排拿着掌心雷的军士,掌心雷军士队列之间则是十余名军士抬着的一架架的已经上弦的床弩。
床弩之上则是一根中间缠着一块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皮毛。
但这些是扶桑军士看不见的,一是前方有浓烟弥漫,看的不真切。
再有就是这些军士都盯着之前所用的盾牌,既是不让扶桑看见其布置,也是阻挡扶桑的半长炮石弹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