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就只在乎她像不像臣妾?”

“我……”

“她来的时候戴着帷帽,妾身连她头发丝都没看清楚,王爷若是想知道,不如亲自去看看,或者问问疏影、羽十一、羽十七他们?”

一时间,萧陆声竟说不出话来。

他真的只是好奇,仅此而已。

何况,萧御找一个和妘儿相似的人在身边,还说什么让平西王夫妇收成了义女,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苏妘看男人吃瘪的样子,不知道为何,觉得好笑的同时,对萧陆声的好感更进了一步。

从未想过,这世上竟然有这么好脾气的男人。

“我只是在想,他们弄一个和你很像的人在身边,会不会做什么坏事。”

苏妘想,只是像,又不是一模一样。

近日发生的这些事情,原书中似乎都没提及……

“能做什么坏事?”苏妘嘟哝的问。

萧陆声揉了揉她的头,“比如栽赃陷害。”

“陷害我什么?”

“那就不知道了。”

苏妘心头七上八下的,若说往常有人与自己相似,她恐怕还觉得亲切。

但,这个相似的人投入了平西王府,和萧御有万缕千丝的联系,这就让她不舒服了。

想着,苏妘抬头看他,“王爷可知道,她今日因何见我?”

“病了?”

苏妘点头间说道:“可以这么说,但是,她看的是烧伤。”

“烧伤?”

“对,她的手腕被烧伤,留下一块疤,她问我能不能祛疤。”

“呵,她既然在平西王府,那治烧伤的疤痕自然也是平西王府的人授意的。”

苏妘十分认同,心头莫名的心慌,说道:“还好妾身留了个心眼,说她的伤疤没办法治。”

“便是让他们知道本王恢复七八分了又如何?”

苏妘小拳头捶了他一下,“妾身相信王爷,但是,能藏拙有什么不好的?非要明刀明枪的跟人干仗吗?”

萧陆声抿着唇,他这些年虽然残了,但,势力从未削弱过。

否则,他拿什么来跟平西王父子争这江山权势!

可,看妘儿那么不安的模样,他只好按耐住,“好,为夫听妘儿的。”

为夫……

他如今越发的娴熟,而她听着也觉得顺耳。

她微微踮起脚尖,捧着男人的脸,“王爷的脸,疤痕又淡了许多。”

萧陆声心有感慨。

苏妘继续说道:“那你还没有让父皇、母妃知道吗?”

“暂时还未。”

两人站了许久,苏妘连忙拉着他走了几步,看他神色如常,问道:“如今走路可还习惯?”

萧陆声‘嗯’了一声,“还行。”毕竟不是第一次学走路。

他拉着她在书房里走了几圈。

直到萧陆声额头冒汗,苏妘才道:“不用固执的去坚持,妾身为你施针,你一定会恢复如初的。”

“好。”

萧陆声松开她的手,去案上拿了面具戴上,“回主屋去。”

苏妘看着身侧的高大身影,心说,府中都是他的人,脸都恢复了,为何在府中还要戴着面具呢?

“看什么?”男人戴好面具,坐在了轮椅上,仰头看她。

苏妘道:“王爷不是说府中都是自己人吗?”

“是啊。”

“那王爷为何不摘了面具?”

萧陆声沉默了一瞬,“因为我只想让夫人看到我的样子。”

她无语的笑了笑,推着萧陆声出了书房。

回到主屋之后。

简顺带着下人打了洗澡水,萧陆声去洗干净回来,苏妘才开始给他擦药、针灸、按摩。

做完这些,萧陆声难免要抱着少女亲热一番,只是从未跨越那最后一步。

即便如此,苏妘每次都软在他手里,面红耳赤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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