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
她听到了什么?
她还有脸提嫁妆!
“好,好得很!”长公主两眼一翻,身子软了下去。
“来人啊,快宣太医!”嬷嬷恨铁不成钢地瞥了安宁郡主一眼,慌忙地喊道。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长公主府也不例外。
很快,安宁郡主气晕长公主的消息就悄悄地传了出去。
“原先瞧着挺精明的一个小姑娘,怎么会如此糊涂?!”
“不光是脑子不好使了,就连性子也变得刻薄了许多!”
“可不是?有一回我就是跟陆世子打了声招呼,就被她一通言语奚落!”
“但凡说一句侯府的不是,她都一副要拼命的样子,非让我给那破落户道歉,想想就生气!”
“郡主以前可孝顺了,不知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还不都是被侯府的人给教唆的?!”
贵女们提起安宁郡主,不再是恭维,逐渐转变为冷嘲热讽。
“你们听说了没?她花了十五万两在京郊买了个庄子!”
“什么庄子这么值钱?”
“你们想不到吧?那庄子还是从靖安侯府手里买的!”
“据说,连房契都没给,就直接把银子给人家了!”
“她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
十五万两银子,都能买好几个庄子了!
“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她居然还说什么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用分得太清楚。”
“难怪长公主府这几日都闭门谢客,换我我也没脸出门见人!”
“这是不是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好像跟靖安侯府沾上边儿,人都会变得不正常!”不知道谁嘀咕了这么一句。
好些人都点头附和。
“这么看来,萧倾月还挺明智的,及时地跳出了火坑!”
“想到日后安宁郡主要跟这样会算计的一家人生活,怕是骨头都要被啃得不剩!”
“咱们要不要劝劝她啊?”与安宁郡主交好的姑娘犹豫不定地说道。
“你觉得她会听么?”另一个姑娘说道。“她非但不会感激,怕是还要误会你肖想她未婚夫呢!”
“这,这怎么可能!”那姑娘瞪大眼睛否认。陆行知都能干出让表妹珠胎暗结的事儿来,如此品行,哪个正常的姑娘家能看上他?
“她如今被姓陆的迷得神魂颠倒,哪里还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上回我就说了一句,陆世子是故意在她面前卖惨,还被她说是嫉妒她找了个好夫婿!”
“她真是没救了!”
姑娘们聚在一起八卦,将安宁郡主的丑事都要抖落得差不多了。
萧倾月恰巧路过酒楼,听到楼上的议论声,忍不住啧啧称奇。
看来,安宁郡主是彻底被陆家的人给洗脑了啊!
被骗财骗色,还反过来为他们说话!
“将军,这安宁郡主不会是被下药了吧?”含冬今日陪在主子身边,听到这些言论亦是震惊地合不拢嘴。这是有多脑残,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还觊觎她的未婚夫婿?
真当陆行知是什么香饽饽啊,是个姑娘都想要嫁给他!
“情之一字,说不清楚。”萧倾月苦笑。
前世的她,何尝不是心甘情愿得被骗?
安宁郡主不过损失了些钱财,她却赔上了身家性命!
萧倾月正回想着前世的遭遇,就瞧见一辆马车晃晃悠悠迎面而来。
那是辆两匹马拉着的马车,寻常人可没资格坐。
萧倾月眼尖地瞥见车轱辘上的族徽。
得,真是冤家路窄。
“大胆!竟然连长公主府的马车都敢拦!还不速速让开!”驾车的车夫想来嚣张惯了,没看清对方是什么人就呵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