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楚天舒明显是灵魂状态。
只有鬼魂，才会如此。
但这方圆千里的空间，都已经被它的力量所封印。
普通鬼魂，一旦感应到它的气息，就肯定会远遁，更别说悄无声息地突破它的封印，跑到这里了。
另外，它还在楚天舒的灵魂体中，感受到了一股让它都多少有些心惊的气息。
空无、毁灭一切，看久了，还能让人心生绝望。
观其气势和魂力，居然堪比一些半圣了。
心中疑惑之下，它也顿喝道：“你是哪个鬼帝？来这里干什么？马上给我滚，别影响老子战斗，否则，老子吃了你。”
“呃……”
楚天舒心说，鬼魂们的世界，都是这样残暴吗？动不动都要吃掉同类？
微微愣神片刻，他就抱拳道：“这位前辈，我乃是鬼眼邪神的属下，实在是无意冒犯。”
本打算狐假虎威一次，可哪知道这牛鬼居然不信邪，一瞪眼，怒道：“鬼眼邪神？这里可不是那鬼眼邪神的地盘，你马上给我滚。”
“牛大哥，咱们打个商量？”
“商量什么？”牛鬼纳闷起来。
“这只狐狸，对我有用，吃了它，我估计自己就能成圣了，要不，你将它送给我，然后呢，我给你一样好东西交换，如何？”
“好胆子，老子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将这个人类的玄圣给抓住的，你说送给你，就送给你了？老子也准备吃了她来晋级呢。”
“一滴神血。”楚天舒抬起一根手指。
“妄想……不，不是，你说什么？神血？”牛鬼突然又激动起来。
“对，一滴神血换这只狐狸，你愿不愿意？”楚天舒回道。
牛鬼看向楚天舒的目光，已经充满了贪婪。
嘴角慢慢地露出了冷笑：“若是我说，神血我想要，连你，我也想吃了呢？”
“你确定要吃了我？可以，来吧，牛大哥，别客气。”楚天舒双手一摊，装着无所谓的样子。
牛鬼见此一幕，直接懵逼了。
这是什么鬼？
你好歹也堪比半圣了，背后还有鬼眼邪神，就这样让我吃掉？
它有些怀疑楚天舒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了。
楚天舒等了一会，又问道：“牛大哥，你等什么呢？要不这样吧，你先尝一尝我的分神，若是好吃的话，你再吃，若是不好吃，咱们就再商议商议？”
牛鬼更是无语了。
可楚天舒不给它反应机会，立即就分出了一个分神，在黑色心魔的包裹下，向牛鬼飞了过去。
只是，随着楚天舒的靠近，牛鬼就是一阵恶心。
这种恶心是发自灵魂深处的。
楚天舒的黑色心魔，哪怕是精纯的魂力所化，但是，却也让它提不起任何胃口。
离得越近，这种感觉就越强烈，甚至有种想死的冲动。
“滚，老牛不稀罕你这只臭虫。”
牛鬼一口气吹出，扩散出强大的精神力冲击波，将楚天舒的这个分神，直接搅碎。
楚天舒见此，暗中松了口气。
其实，他也是在赌，赌这个牛鬼，也不敢吃黑色心魔。
黑色心魔的奇特，即便是转生冥王，都没有完全弄清楚。
如今看来，自己是赌对了。
不过，表面上，他还却假装郁闷道：“牛大哥，你还吃吗？其实吧，别说你了，我自己看到我这个样子，都难以下口。”
牛鬼一瞪眼，怒道：“小子，别那么多废话，神血在哪里？交出来，老牛我可以饶你不死，否则，我就直接将你打爆。”
“神血自然是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只要你让我将这只狐狸给吃了，我可以对冥王发誓，保证会给你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