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紫结束了直播之后，王凡也关掉电脑准备打算洗澡后上床休息去了。明天可是第一天上课，绝对不能迟到了。
而在洗完澡之后，王凡从听到董奇和高木军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最后知道他们两人的身影出现在宿舍里。闻到他们一身的烟味，看来这两个家伙应该是去网吧打游戏了。
此时，他们走回宿舍之后，仍然是旁若无人的继续聊天。
“你有没有看到这周的TOP10和主播太会玩啊？”董奇说。
“看了啊，你是想说新上榜那个凡凡吧？”高木军一脸了然于胸的样子。
“这期还真是破例了啊，居然有路人上TOP10，我一直以来都以为那个视频被那些当红主播和职业选手垄断了，没想到这次居然会有一个路人上去。”
“我看没准是哪个主播的小号也说不定。”高木军不屑的说。
“这确实也难说，不过现在主播应该不会用小号吧？这压根就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啊！”
“他哪可能是主播的小号！他是……”正当秦思明忍不住刚准备反驳的时候，王凡赶紧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保守秘密。
“你知道他是谁？”董奇狐疑的看向秦思明。
“反正他肯定不是路人！”秦思明改口道。
“白痴就是白痴，整天就说点废话。”董奇乜斜着秦思明说道。
“管他们两个干嘛，正好低智商在一起也配，不正好。”高木军讽刺道。
“过阵子就知道谁是低智商了。”这时，王凡在一旁淡然说道。
听到王凡的话，董奇和高木军看了他一眼，也没接话，就直接让整个气氛沉默下来。
身处这尴尬的气氛，王凡也不打算浪费时间，他脱鞋上床，直接到头就睡。累了一天的他，几乎是刚贴上床铺，就直接秒睡过去了。那功力，懒虫秦思明也是自愧不如。
第二天，王凡仍然是六点就起了床。开课的时间是九点，现在还有将近三个小时。
在洗漱过后，他便是轻手轻脚的出门跑步去了。
跑完步后王凡仍然是坐在操场边打算上来两盘，而在登录游戏之后，王凡再次遇到了初夏。
“大神，你每天都起得那么早，还真是个勤奋的学弟呀！”初夏发来一个微笑的表情。
“待会就得去上课了，起来精神精神也是个好事。”王凡回复道。
“你是哪个系的呀？”初夏好奇的问。
“我是量子物理系的。”
“……大神，你这游戏打得好，看来是和智商有关啊，这个系能进去的可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材生呀！你真的是太厉害了！”初夏夸赞道。
“你们外人就羡慕了，可我这种作为最后一名进去的，也只能是被嘲笑。”说到这里，王凡想起了董奇和高木军那两个混球。
“那也比我们建筑系要好咯！”初夏说。
不得不说，这个初夏让王凡觉得有股特殊的亲和力，不之不觉之中，王凡就和她聊了挺久，甚至连排位都没去打，直到接近上课时间，王凡才和她告别，回宿舍洗过澡后便跑去上课了。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堂课，当王凡来到教室没多久，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教授便来到课堂上，在简单的介绍自己后，就直接切入整体，开始讲起课来。
当课程正式展开之后，王凡终于感觉道自己和其他同学的差距，听到教授提出的问题被其他同学一个一个的解答，自己却是一知半解，他也不禁感到着急起来，甚至开始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选择这个专业。
就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王凡的眼神也开始涣散起来。
就在这时，那个老教授发现王凡在开小差，直接点名让王凡起来回答问题。而王凡此刻正在神游，哪里注意到教授在叫他，直到旁边的同学用力推了推他，他才反应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教授皱着眉头看他。
“我叫王凡，老师。”王凡礼貌的回答道，对于老师，他还是很尊敬的。
“原来你就是王凡，最后一名进来的那个学生？”那教授挑眉道。
听到教授的话，全班同学全都哄笑起来。特别是董奇和高木军两个人，甚至鼓起掌来。
而王凡则是看着教授，没有说话，仅仅是保持沉默。
“好了，你来回答一下刚才的问题，波函数可以是复函数但可以是多值的吗？”
教授的问题，让王凡愣了一下。他发现，自己甚至连问题都不太听得懂，他不像其他学生那样，在来之前就修习过量子物理学的相关知识，所以这教授的问题，直接就让王凡陷入到困境之中。
“教授，你就放过他吧，他打游戏太多，脑袋不好使了！”这时，高木军在底下高声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同学们又再次哄笑起来。
听到高木军的话和同学们的话，再加上老教授那孺子不可教的眼神，王凡此时只感觉心中被怒火占满。
可无奈的是，他现在确实回答不出来。而回答不出来，也就代表他没有反击的力量，只能是甘受嘲笑。
“有人可以回答吗？”看到王凡答不上来，教授继续问道。
“我可以！”此时，董奇在举起手来。
“好，这位同学你来回答。”
得到老教授的允许，董奇站起来，开始回答起刚才那个问题来：“波函数并不可以多值。多值只能体现在参数空间上，实际的空间不能多值。好比本征值就是从单值性才出来的。但是对于参数空间就没什么问题，比如磁场之类的，在绝热近似下，波函数有多值性，同样的磁场但是态不一样，差个相位。比如磁场转一圈回到初值，就会多出一个相位，称作Berry相，是参数空间里的纯粹的几何相位。”
听完董奇的回答，老教授赞许的点点头，又对王凡说道：“我希望你能向这位同学看起，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对于教授的话，王凡也只能是点头。
而从这一刻开始，他暗暗下定决心，从今天开始，一定要在学习方面，超越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