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枭痛的立马放开了媚影,他用手捂着命根子,模样痛苦不堪。
尽管他痛的不行,他也还是把身下女人按的死死的,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起开,你个畜生,放开我。”媚影看逃离不了,就开口骂刘枭。
被心爱女人喊畜生,刘枭愤怒到一定程度,他打了她一巴掌,“闭嘴!”
媚影被打,嘴角立马流血,脸也肿了起来。
尽管如此,她也没有放弃,继续骂,继续胡乱踢。
刘枭怕她引来其它人,就用布封住了她的嘴,手也绑上了。
媚影现在内心是害怕的,恐惧的,头拼命的摇。
他进一分,她就退一分,就这样,一个进,一个退。
直到无路可退,她发出呜呜的求饶声,他听见后全然不理,他就像一个疯子,听不进任何的声音。
他看着身下梨花带雨的女人,直咽口水,她现在的模样柔弱极了,看得他都有些受不住,太勾人了。
“呜,呜,呜。”媚影拼命的摇头,内心一再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她已经经历了人事,她看得出刘枭的眼神代表着什么?这一刻她是真的怕了。
恶魔的手已经伸向她的腰间,在慢慢的解她的腰带,由于熟练,他很轻松的解开了她的腰带。
“该死,穿那么多的衣服。”他骂了一句,又去解他的里衣。
里衣有点不好解,他花了片刻才解开。
红红的肚兜出现在他眼前,他看的立马口渴了起来。
媚影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心想,完了,一切都完了,她的一辈子都被眼前这个畜生毁了。
她现在就像一朵失去了即将失去生命的花朵,摇摇欲坠。
刘枭担心楚临回来,她决定不吓媚影了,虽然他很想和他眼前的美人一起翻云覆雨一番,他自知现在不是时候。
他给她又把衣服穿上,“三天后,记得去同福楼,我们在哪里相见。”他说完走出房间。
刘枭进自己的屋,就被人从后面偷袭,他被人用针扎晕了。
再次醒来,刘枭发现自己在茅草屋,周围到处都是老鼠,他最害怕老鼠了,他一下子看见四周都是老鼠,他害怕的尿裤子了。
他被绑着,他不敢乱动,他怕一动凳子就倒了,那样他也会跟着倒在地上,这样他就有可能会成为老鼠的盘中餐.
他看着面前的人问道:“你把我抓到这里来干什么?不知阁下是求财,还是别的原因?”对面的人蒙着面,他不知道对面的人长什么样子,只能猜测的问道。
蒙面人没有回答他的话,伸手甩了他一鞭子。
这一鞭把刘枭打的嗷嗷叫,他看蒙面人又准备打他一鞭,急忙喊,“别打了,阁下别打了。”
对方根本不听他说,又打了他一鞭。
细小的鞭子,上面挂着不少银钩。
还不打,打的就是你,蒙面人在心里说。
蒙面人觉得打两鞭不够解气,就连抽了刘枭好几鞭,直到对方被打晕了,才收鞭。
看身行打扮蒙面人像男性。
他放下鞭子,提了一桶盐水,走到刘枭面前。
他二话不说,当即就给淋了下去。
刘枭身上被银钩伤的血肉模糊,一桶盐水淋到他身上,痛的他立马就醒了过来。
由于太痛,他已经不能喊出了,实在是太痛了。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用如此的残忍的手段折磨他,想来想去他也没想到是谁。
他想开口问现在都做不到,盐水的侵入,痛的他想自缢。
蒙面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白糖,他就像是在给一道即将上餐桌的菜,洒上最后的调味。
白糖洒下去,有一点落在了刘枭的嘴角,他尝了尝是甜的以后,他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顾不得疼痛,立马站了起来。
由于是废弃的茅草屋,环境自然不是很好,蛇虫鼠蚁多如牛毛。
不一会,就有蚂蚁寻着味,爬到刘枭的裤脚下,最后爬到他全身。
蚂蚁啃食不是很痛,但是成千上万的蚂蚁一起,那感觉痛不欲生。
盐水的痛还没有得到缓解,蚂蚁啃食的感觉比盐水更甚,他到底是谁?是谁?刘枭痛的不能说出话,只能在心里无声的喊。
这时蒙面人开口说话:“痛吗?难受吗?痛就对了,难受就对了,这一切,都是你活该!”语言是温柔的。
这话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是在哪呢?刘枭在心里想,想了好一阵也没有想到在那里听过。
蒙面人看了一眼窗户,中午到了,她该等着急了。
他看了一眼,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刘枭,转身走了出去。
他刚从阴暗的屋子出来,不适应外面的阳光,他被阳光刺的眯了眯眼,等了一小会儿他才适应,慢慢的睁开眼,他取下脸上的布,一张俊美的出现,他是楚临。
他收拾好自己以后,去了他母亲的房间,拿了一些糕点。
楚临端着糕点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放下糕点走到床边,看见媚影睡下了,他也没好打扰,就那么静静的守着她。
媚影做噩梦,睡的不是很安稳。
“滚开,你个畜生,你走开。”
“啊!不要打我,我不跑了,我一定好好听话。”
“佳儿姐,你不要离开,我怕。”
“娘,你在哪,我怕,我听你的话,不对任何男人动心。”
她梦里的场景不断的变换,有小时候的,有长大了的。
楚临看她满头大汗,胡言乱语,时而平静,时而慌乱,一看就是梦魇。
他取出衣袖的针包,打开取出银针,对着媚影施了一针,不久她便恢复如常。
“你到底受了多少苦才来到我的身边?”楚临自言自语的说着,“看来你的以前过的一定不好,甚至充满了恐惧,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有早一点 找到你。要是我早一点找到你,是不是你的以前就不会充满恐惧了?”
你以前我没有办法改变,你的以后,我倾尽全力也要让你无忧。
我楚临发誓,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床上的人儿不知道他发下毒誓,睡得很是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