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给我放箭,本王子,要活捉了北疆朝的将军。”南疆朝的王子纳尔在疯狂大笑。
北疆朝的大将将军也不过如此,还不是成了我南疆朝的笼中鸟。
药房里的季寒凯,拼命抵抗,可也架不住箭雨的袭来,他不幸身中一箭,口吐鲜血。
“看来今天是回不去了,兰星对不起,我没办法带你去听北疆朝的戏曲了,对不起!”
“穆然钰,兄弟我要先走一步了,我先到下面去给你探探路,就像小时候一样,我们一个负责放风,一个负责偷烧鸡。”
说完季寒凯就昏了过去。
纳尔带着侍卫进了药房,“去把他关到地下城去,交给赵凉。”
上次抓他未婚妻,以为就能逼他就范,交出部署图,居然这小子在图上面动了手脚,一会纸上的墨就消失不见了,变成了白纸。
要不是赵凉交代了不能要你的命,还真想把你就地解决了。
地下城。
“阁主,这是王子让我交给你的人。”
“把他关起了,在叫大夫给他瞧一下,他现在还不能死。”赵凉吩咐完了就去天香楼,寻欢做乐去了。
天香楼里。
“阁主,饶命啊!暗子下次再也不敢了。”兰宜在求饶。
“我让你在这天香楼打探情报,你却给我玩上了爱情,怎么样?你尽心尽力的帮他,他最后还不是,只喜欢你姐姐。”
赵凉的情绪失控了,兰宜害怕他会像上次一样,不管不顾的占有她,她拼命的后退,退到无路可退的时候,她就和赵凉打了起来。
她和赵凉的实力悬殊相差太大,要不是赵凉让着她,她早就被打的起不来了。
“他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我到底是哪里不如他?”赵凉边打边说。
“他哪里都比你好!”
“好,他好是吧!老子带你去看看,他现在有多好!”
赵凉把兰宜带到了幽兰阁。
兰宜看到季寒凯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她着急的喊,无人应她。
“怎么样?他是不是好好的躺在了这里?你说他现在还好吗?”
“要怎么做?你才不会折磨他?”
“要看你表现了。”
他不能受折磨,也不能死,姐姐还等着他回去带姐姐去北疆朝过幸福的生活,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死。
罢了,自己恐怕永远都出不了幽兰阁这座暗无天日的笼子了,用自己换取姐姐的幸福,值!
兰星一番权衡下,“阁主,这样可以吗?”
“披上,这里凉。”赵凉替她把披风捡了起来。
兰宜今天的主动,让赵凉体会到,只要自己不逼迫她,她就不会在行周公之礼的时候抗拒了。
他今天不像上次那样,不管不顾的占有了,好像也没了上次的凶狠,难道他喜欢乖顺的?
他对她的好,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她不干净了,她配不上他了,也许他是一时的贪欢,就了他就厌弃,到时候,现在的种种好,都将化作甜种带苦的回忆。
赵凉察觉到兰宜走神了,“在想什么?”他狠狠的惩罚了她一下,她痛的皱起了眉头。
刚刚还在想,他没有了上次的凶狠,结果……
赵凉也很懊恼自己刚刚的行为,他以为她走神是在想季寒凯,所以醋精受不了,就惩罚了她一下。
醋精,只会惩罚人,不会哄人,“哭什么?我又没有用多大的力。”
兰宜这么一哭,他瞬间没了心情,就留下一句气死人的话就,“下次要是在走神,在想他,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走了。
兰宜看他气冲冲的开门走了后,才起身更衣,我哪有在想他,我刚刚明明就是在想你啊!
赵凉从兰宜是房间出来后,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缠了上去,“公子可是没玩高兴?兰宜就是那样,不会伺候人,要不婢子来陪你玩?”
“好啊!”赵凉笑的恐怖。
这公子长的面如冠玉,兰宜那贱蹄子怎么想的?就知道装清高,进了这天香楼,清高又不能当饭吃。
“公子,准备好了吗?”
“过来,头低一点。”赵凉坐在床上吩咐道。
女人闻言低下了头,他要玩什么?不会是……
赵凉一伸手,就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女人拼命的挣扎,没有一会,女人彻底没了气息。
他把不敢也舍不得对兰宜做的事,转嫁到了旁人,只是这个女人,刚好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凑了上去。
发泄完情绪的赵凉,平静的走出了房间,回到了幽兰阁。
赵凉从小生活在一个既缺爱又畸形的家庭,他不知道要怎么去表达自己的爱,也没有人教他,
他因为家庭环境的原因,造就了他古怪的性格,他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在表达自我感情的道路上,他还在独自摸索。
南疆朝的街道药材铺。
“你好,你认识这个玉佩吗?”萧语柔拿着玉佩找到了洛洛说的药铺,进门询问。
药铺掌柜拿在手里检查了一番,“这是我家小姐的玉佩,怎么会在公子手里?”
“你家小姐现在受了内伤,她需要你们去接她回家。”萧语柔说道。
掌柜叫萧语柔在药铺等一下,“伙计,给这位公子泡一壶上好的茶送来。”
他要去跟他的东家禀报,他家小姐找到了。
掌柜到了他东家的府上,东家在吃饭, “东家,小姐找到了。”陈德贵听了放下手中的碗,“是吗?在哪?走,赶紧去领人,夫人去备些金条,怕到时候要用。”
“好,我这就去库房取。”陈夫人备了一盘金条。
陈德贵拿上金条就和掌柜去店铺了。
“东家,就是这位公子找到小姐的,她说小姐在营地,小姐受了很重的内伤,不能走,说是需要人抬回来。”掌柜向陈德贵介绍。
陈德贵一听自家爱女,受了重伤,不能走,人都要吓晕了。
关键是他就这么一个女儿,甚是心疼。
“公子还请移步带老夫前去接我那爱女。”陈德贵急忙道。
萧语柔放下茶杯,看了看陈德贵,“陈东家客气了,跟我走吧!”
陈德贵见到她家爱女,“洛洛,你怎么把自己伤的这么重,都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