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是没有任何的路子,这才来找萧语柔。
她是万人之上的皇后,现在不得不为了自己年幼的孩子和还生在牢房的大儿子来给萧语下跪。
萧语柔看着自己的杀父仇人,她没有很生气,没有要把皇后挫骨扬灰之心。
她虽然不杀她,但也不会让她好过。
“母后,您所求的事,我爱莫能助!请回吧!”
皇后有点疑惑,“我还没有说是什么事,你怎么就知道了?”
萧语柔也没打算瞒着皇后,一切都是她的主意。
“母后还不明白吗?你都还没有开口,我怎么就知道你要说什么?这还不明白吗?”
说完萧语柔回到马车上,吩咐人,“走,她不让就饶过她。”
皇就看着萧语柔的马车出了宫门,眼里充满了恶毒,就像一条毒蛇在吐着信子,让人看一眼就害怕不敢看第二眼。
果然,人有了权利总会假公济私,要不因为她是政王妃,要不然她哪会那么轻易查萧丞相的死和自己有关系?
“看来,你跟在那个废物身边,学了不少东西,知道夺权了。”皇后小声的嘀咕。
她把自己的权力给弄下台,可能是因为她想要更多更大权力。
萧柔已走远,她没有心情去看皇后还在没在?
她是皇后自己没办法把她绳之以法,但父亲的仇,自己又不能没有任何的作为。
进了宫的女人就没有一个愿意上交自己的权利。尤其是像皇后这样的人,更是舍不得。
皇后看萧雨柔这里是没有任何的希望,她回去另想办法了。
萧语柔回到摄政王府的时候,刚好穆然钰也回到家。
两人相见,没有不识趣的问些不该问的。
而是聊了一些家常。
萧语柔看穆然钰手上拿着类似于平安符一样的东西,就问:“夫君,你是去寺庙替我们的孩子求了平安符,是吗?”
“是啊!这是我第一次踏进寺庙,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小家伙。”
穆然钰说完蹲下身子,手抚着萧语柔的肚子,“你可一定要平安出生,父王给你求了平安符,你可要争口气,不让你母妃受苦啊!”
萧语柔看见穆然钰现在的模样,就像一个大孩子,不由得笑了一下。
“孩子尚年幼无知,对于外界的一切都懵懵懂懂。据嬷嬷所言,通常需等待四个月后,孩子方才能在我肚子里活动。那时,你再尝试与他交流沟动,想必孩子应当能够知道你想要告诉他什么了?”
穆然钰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成为一名父亲,这个新身份让他既兴奋又紧张。
初为人父的喜悦和对未来责任的担忧交织在一起,使得他的情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雨柔我一定会好好待你和我们的孩子的,一定不辜负你和孩子,请你相信我。”
穆然钰把萧语柔搂在怀里,眼神坚定无比的说。
“我信你,你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一刻也都没有忘。”
萧语柔的话让穆然钰心头一震,慌忙开口:“言重了爱妃,我们是一家人,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