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我不信!
要不,我尝尝?
向东哥哥犹豫了下,做贼般的看了眼门口,才悄悄的弯腰。
猪嘴慢慢地,靠近了女孩子粉嘟嘟的唇儿。
咦!
猪猪没有撒谎。
她嘴儿的味道,真的很好吃耶!
就是小猪爱脸红的习惯,出卖了她其实在假装说梦话,就是勾搭向东哥哥的小心思。
哎。
这么爱害羞的单纯女孩子,却爱上了我这么一个渣男。
老天爷啊老天爷,你简直是瞎了眼,怎么不打雷劈了我?
品尝美味的崔向东,良心发现的想到这儿时!
轰隆隆。
有滚滚的雷声,忽然从天际传来。
向东哥哥的虎躯一颤,慌忙收嘴,拉着一根晶晶亮的回头看去。
他记得很清楚,昨晚和沛真阿姨倾情互动时,还是漫天的繁星。
今早却阴云沉沉,空气中的水分也很大。
“看来有些话,真不能在阴天时随便说。举头三尺有神明,诚不我欺。”
崔向东抬手从案几上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后,又忍不住给脸儿红扑扑的小猪,擦了擦唇儿。
帮她掖了下毛毯,起身快步走出了客厅。
既然害羞的猪猪装睡,崔向东自然得陪着她演戏。
她喜欢。
他也喜欢。
这就好。
崔向东来到厨房内,费力的挪开了水缸,拉起了铁环,看向了下面。
金猛这个傻逼,还在呼呼的睡觉。
别看是个地窟。
但里面有“完善”的排水系统,和通风系统。
再加上随着天气开始炎热起来,睡地下室很是凉爽,很清楚自己躲着最好的金猛,现在可谓是心宽体胖,睡眠质量绝佳。
“这家伙,倒是想得开。”
崔向东无语的摇了摇头,放好盖子,再次把水缸挪了回去。
做饭!
等等。
撒个尿,先。
因为是旱厕,味道有些不尽人意。
这对特别爱讲卫生的崔向东来说,跑去旱厕解决问题,确实有些难度。
东墙下有一丛月季花。
长相很是欠佳。
很明显是缺少肥料了。
看了眼关紧的院门,就穿着大裤衩子的崔向东,打着哈欠来到了东墙下。
崔向东拿出了家伙,开始给月季花献爱心。
嘘嘘——
嗯?
墙头那边,怎么慢慢地探出了小脑袋?
关键是这张脸蛋,貌似有些眼熟啊。
崔向东看着贺兰小朵的那张脸,忽然间就懵逼了。
贺兰小朵是啥情况?
踩着凳子好像做贼那样,悄悄从墙头上探出了小脑袋。
准备看看西邻这边,究竟是住了一家啥人。
总是厨房里弄得轰隆响,今天凌晨时分还做饭。
于是下一秒,她就看到了崔向东。
对。
朵朵确实看到了就穿着个大裤衩子,趿拉着拖鞋,架着水龙头浇花的崔向东。
绝对没眼花!!
俩人四目相对——
彼此深情的凝望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崔向东最先清醒。
猛地一哆嗦手,低声喝道:“呔!看够了没有?”
啊。
贺兰小朵惊叫一声,小脑袋消失在了墙头。
东墙那边,传来了砰、砰的两声响。
一声是贺兰小朵从凳子上摔下,一声是凳子歪倒。
清醒过来的崔向东,很是生气。
不。
是勃然大怒!
早在青山南郊某度假村内,刚洗澡出来被她看到,就他娘的吃了老鼻子亏。
这笔账,一直记着还没算。
今天。
她又莫名其妙的,忽然出现在了东墙那边,看人家撒尿。
还聚精会神的,看了足足一分三十六秒!
这算什么?
这就是旧恨未消,又添新仇。
欺负人,也不能这么个欺负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