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金,最近和家里联系了没?王叔和婶子怎么样?”

陆见秋从一旁的餐桌上给王多金和周檀各拿了一副碗筷,看似很随意的问道。

“这个,有啊,我上周还给我妈去了电话,他们还那样,一切都好。”

王多金愣了一下,看向陆见秋的眼神闪躲了一下,有些尴尬的笑道。

“哦,是吗?你没跟我撒谎吧?”

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王多金一个小动作,陆见秋便看出他在撒谎,盯着王多金的眼睛继续追问。

“没,没有,我哪能跟秋哥你撒谎。”

王多金表面故作镇定,耳根子却是一阵发烫。

看着王多金突然变红的耳垂,陆见秋已经可以百分百确定王多金是在说谎。

眉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陆见秋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

他之所以会突然有此一问,是因为前两天他给家里打电话时,从老妈云梦秋听到了一些关于王多金的事情。

下半夜更新,下面的不用看。

此时,听刘院长直呼其名,王院监知道自己已经惹恼了这平日里看来人畜无害的院长。但到了这个地步,他只能硬着头皮硬刚,原因之一是他心中还抱有很大希望翻盘。

因为在他看来,王略已经是少有的神通,而这个陈默不知从哪冒出来,之前从未听说过,且只有八岁,他不相信一个八岁的孩童能作出《观书有感》这等必定要流芳千古的诗来。

王院监脸色有点发黑,强装镇定开口:“刘院长,我知我在说什么,也能对我所说负责。今日我就要说出我的质疑。”

“陈默学子,请问你年岁几何?家住何方?之前师从何人?”王院长转头向陈默问道。

众人随着他的问话,纷纷看向陈默。陈默也不慌张,心中腹诽:“小样,就这,今天怕不是要把你脸打肿。”

“回王院监,我今年八岁,原来与爷爷住在莽山中,打猎为生。前些天爷爷去世,遵爷爷遗命,我从莽山中来,随刘院长读书。之前未从他人读书,只闲暇时随爷爷念书识字。”陈默心中腹诽,表面上却恭敬地如实回答。

众吃瓜群众听闻陈默身世,不少人流露出愕然之情。他们没想到如此的翩翩美少年,竟出自山中猎户,随后又是有些怜悯陈默的命运多舛。

“好!试问各位先生,一位年仅八岁的少年,未曾师从名师,只闲暇时念书识字,如何能作出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此等名句。纵观古今,可曾有之?”

“另外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此句描写的是我书院之景,显然是对我书院极为熟悉,而这位陈默学子今日才是第二次入我书院,如果这诗真是他所作,叫我等颜面何存?我等岂不是空活数十载?”

王院监慷慨激昂,仿佛他已经有了明确的证据证明陈默所写之诗并非他本人亲作。

而随着他的陈述,有不少先生觉得确有几分道理,不时点头赞同。

“刘院长担任我书院院长十余年,不时便有佳作现世,刘院长之才华书院人人敬服。但这一两年却未曾听闻刘院长有新作,怕不是作好之后藏私,以备他图吧?比如给某位学子进身之用。”话锋一转,王院监对刘院长提出了质疑。

“综合种种迹象,我不得不提出质疑。是故,我反对!”王院监再次掷地有声提出反对。

被王院监这样一搅和,不少先生面露疑色,有点耐人寻味地看向刘院长。

“呵呵。王院监真是好口才,舌绽莲花不过如此。”

“老夫年事已高,近年来文思枯竭,是故未有新作,这有何奇怪?质疑我藏私给学子作进身之资,更是无稽之谈。王院监,质疑他人,可是要讲实据的,而不是凭空猜测捏造。”

刘院长毫不客气地反击。

“按你的逻辑,老夫亦可质疑王学子的诗作是他人代笔,这你又要如何解释?但老夫不屑如此。罢了,那就再让你们看一样东西。”

刘院长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张书帖在众人的面前摊开。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书帖上是与陈默诗作相同的铁画银钩、酣畅淋漓的字体,不同的是内容。

“此文一出,天下启蒙文无出其右!”

“甚是,甚是,老夫空活数十载,今日见此文,如醍醐灌顶。”

“这字体真是好,极好!老夫现下就想临摹一番。”

《三字经》一出,惹得吃瓜群众们一时又是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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