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泞解释。
“好。”宋砚青点头。
根本不会有任何怀疑。
安泞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然后,宋砚青就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已不知何时。
宋砚青看着皇后和呦呦公主在房间中陪着他。
“娘娘……”
“醒了。”安泞一笑,“手术都做完了,不过因为有了伤口,所以会用纱布进行包扎,因为在脸上,会有些丑,你做好心理准备,也得接受这个现实。”
说着,拿了个镜子给他。
宋砚青觉得,再丑又能丑到哪里去。
他脸上那道疤已是极致。
然而真正看着铜镜中被白布包裹着的人时,也差点没有吓得灵魂出窍。
除了眼睛鼻子嘴巴露在外面,脸上全是白布。
完全不能见人。
安泞当没有注意到宋砚青的表情。
事实上,也确实看不到他的脸。
她说道,“每天要过来换药,以防感染,如此坚持半个月就可以拆纱布,再坚持三个月,恢复你原来的英俊模样。”
“只需要三个月吗?”宋砚青不是不相信皇后,只是觉得幸福太突然。
“嗯。”安泞点头,打趣道,“刚好,以现在身体的恢复情况,三个月也能和若瞳行房事了,再用上你这张俊脸,征服若瞳,指日可待!”
宋砚青被安泞说得脸红。
哪怕现在看不出来。
他道谢,“皇后娘娘对臣的厚爱,臣感激不尽,臣定当为皇后,鞠躬尽瘁至死不渝!”
“我就算了,你还是对若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吧,毕竟我做这些都是为若瞳的性福生活。”安泞开玩笑。
事实上也不算玩笑。
她确实觉得,宋砚青这幅模样,若瞳太亏。
何况。
她是真的希望若瞳能够有一个好的归宿。
她离开的时候,也能放心。
“微臣一定好好待若瞳。”宋砚青保证。
“早点回去陪若瞳吧。”
“娘娘。”宋砚青离开前,终究还是忍不住说道,“听闻昨日皇上对皇贵妃、皇子殿下及皇贵妃的手下给予了重惩。今明两日白将军就会回浔,还请娘娘在宫中多注意些。”
安泞看着宋砚青。
宋砚青说道,“白墨婉从小骄傲自负,白墨一暴躁冲动,娘娘还是小心为上。”
“好。”安泞点头。
隐约猜到了,今日萧谨行召见宋砚青,或许就是白家的事情。
所以他们现在对白家到底是怎么一个态度?
动,还是不动?!
如果要动。
她希望在她离开之后。
这些纷争,不应该她来承担。
宋砚青离开了潇湘殿,回到将军府。
木冬见到自家少爷那一刻,没有绷住,直接笑出了鹅叫声。
宋砚青脸黑透了,但木冬看不到。
他回去后也就直接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吃喝拉撒,都不出门。
晚上的时候,贡静宜陪着谢若瞳吃晚膳。
“听说姑爷今日从皇宫回来后,就一直在房间中没有出来,说是生病了,晚上也是让人送进房间用膳的,不知道病得重不重?”贡静宜看似不在意地说道。
说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将军。
是想要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反应。
事实上自从那天姑爷给将军种植了一片月季花之后,她对姑爷就又有了好感。
所以时不时,也会帮姑爷说几句话好话。
然而谢若瞳神情自若,没受到任何影响。
“姑爷的身体确实很差。”贡静宜看将军没有回应,又自顾自地说道,“我都没见过比他身体更虚弱的男人,比弱女子还弱,平常一般人生了病都会很不舒服,像姑爷这种,一不小心不知道得不得病死,又没见木冬给他请郎中……”
谢若瞳眼神盯着贡静宜。
贡静宜不敢说话了。
谢若瞳依旧自若的吃着晚膳。
宋砚青要死要活,那也是他的事情。
他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没有人可以帮他。
……
翌日。
宋砚青一大早就出了门。
尽量不让谢若瞳发现他现在这么奇形怪状的样子,他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
他去潇湘殿换了药。
刚离开时。
迎面就看到白墨一走了过来。
宋砚青皱眉。
这么快就进皇宫了。
还这般肆无忌惮的进了后宫?!
白墨一从宋砚青身边直接走过。
因宋砚青脸上缠着白布,他也没有认出来是谁,准确说就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一身魁梧,满身彪悍,一脸凶狠的往往清凌院,白墨婉现在居住的地方前去。
宋砚青回头看了一眼潇湘殿。
但愿娘娘在这次的纷争之中,能够不沾尘埃。
……
清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