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就说他给你找了个嫂嫂吧,还不肯承认,还要打我,哼!”
谢听顺着阿鸾的视线也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吐槽出声。
“说真的,你觉得你这个嫂嫂怎么样?她可是在军营里里很受欢迎呢。”
“……”
“怎么不说话,你不喜欢翠花?”
“没有。”
阿鸾缓缓收回视线,拿着花抬脚往前走,“他们挺般配的。”
阿鸾向来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除了练武对什么都淡淡的,因此谢听对她这般反应并不觉得奇怪。
孟齐和谢听齐齐跟上阿鸾的步伐,谢听小嘴再度叭叭起来,“阿鸾妹妹,你明年就及笄了,在京城待了那么久有没有心仪的男子啊。”
“没有啊,那军中这么多好儿郎也可以考虑考虑,你看孟齐怎么样?”
孟齐,“谢谢,管好你自己。”
“嗐,我就随口一说,你怎么还急眼呢,你该不会也想跳起来给我一拳吧。”
几人的声音渐行渐远,田埂上的两人也很快牵着远去。
接下来,宋尘风和翠花的在一起的消息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大家纷纷开始恭贺。
宋尘风也很快给谢听道了歉,两人顺利和解。
翠花很快从军营里搬出来,宋尘风在柳城给她安排了一个清幽的院子住了进去。
在宋稚的督促下,宋尘风隔天就亲自写了一封信寄给宋阳,意思就是让他准备好一切定亲事宜,莫要怠慢了翠花。
看着他考虑的还算周到,宋稚总算给了他一点好脸色。
宋阳收到这封信的时候脸都差点笑烂,马不停蹄就和谢吟吟张罗起来。
没用多长时间,就亲自来到柳城为两人定好亲换好了婚书,只等凰国稳定好之后就可以成亲。
宋尘风没有想到这件事会让宋阳千里迢迢专门过来,见到宋阳的时候还很诧异。
宋阳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当然要亲自来了,这样的大事可马虎不得,你不是自己也在信里说不想委屈了人姑娘。”
最不委屈和重视的方式,当然是亲自来了。
甚至聘礼都抬到了翠花居住的院子里,偌大的阵仗,让翠花受宠若惊。
很多姑娘羡慕的不行,只恨自己没有早点下手,错失了这样好的夫婿。
宋阳和谢吟吟对翠花很是满意,翠花温柔贤惠,虽是乡野出身,但知书懂礼,谢吟吟更是因为她的身世对她多了几分怜惜。
宋尘风看见众人其乐融融的样子,也冲淡了许多旁的情绪。
不过这样的场面,阿鸾并不在场。
宋稚让谢听带着阿鸾去守着破庙外的入口了,这些天有百姓去捕鱼的时候看见河对面隐隐约约有人在朝着这边眺望。
河对岸是天齐的地盘,所以宋稚怀疑他们是沉不住气想要动手,便故意减少了一个河口的防卫,调了人手在破庙地道两边守着。
谢吟吟去见了一面阿鸾之后,也没打算一直在柳城待着,她和宋阳准备趁着还能走动去其他城到处走走看看。
在凰国境内,宋稚确认没有什么危险,便随着两人的心意去了。
定亲的这件事让柳城的百姓和将士们津津乐道了好几天,所有人都在夸翠花好福气。
宋尘风和翠花两人这两天感情突飞猛进,面对别人的善意调侃,两人已经可以完全面不改色。
不过紧接着,孟齐和谢听那边就传来了消息,天齐的人果然准备在这两天偷袭,河对面的山上,藏了不少天齐的人。
宋稚让他们按兵不动,静等对方动作。
又是一天夜里,孟齐和谢听急急传信到城主府,天齐总算行动了。
夜色沉寂,天上有着一团团乌云,时不时可以见到月光。
一个个漆黑的身影在月下飞快的移动,他们顺利躲过宋稚故意撤走防守的河口。
可以看出他们身手不错,不过人数并不多。
可以看出这次的行动天齐也极为重视,所以特地只挑选了一些高手前来。
谢听带着人隐在暗处,看着他们快速来到城外找到地道入口,四处观察了一下确认没有危险之后才指挥着人跳了进去。
直到所有黑衣人全部进入,谢听才让自己的手下快马加鞭的进城传信。
城中破庙,孟齐很快就收到了消息,立马让所有人做好了准备。
一炷香的功夫后,隧道里传来声响,显然是那些身着黑衣的天齐士兵要到了。
当第一个黑衣人从地道里探出头的时候,早已准备好的铁铲瞬间招呼了上去。
‘砰’的一声巨响,那名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送上了西天。
身后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要探出头去看看,迎接他的又是一铁铲。
一连折损两个黑衣人,里边的人终于意识到不对,他们没敢再探头,匆匆转身就要回去。
谁知好不容易来到城外,刚一探头又是一铁铲。
后边的人不信邪,再次探头,紧跟着又是一铁锤。
这下,他们就是再蠢也知道自己现在被堵死在了里边。
原先设想的从这里潜入城里后的种种计划都胎死腹中,他们脸上出现绝望。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们这种死法更加憋屈的吗?答案是没有。
原以为是在暗处的绝杀后手,却被人家反过来戏弄。
里头的人心中都笼罩上一层阴影,这样死在这里真的很不甘心!
可上去?等着他们的是铁锤铁铲,不上去,那也会被困死在里边,这般绝境,他们甚至连拼死一搏的机会都没有。
“喂,我说里头的人,你们继续上来啊,怎么不上来了?”
忽而,外边传来了一个欠揍的声音。
他们认得这个声音,是凰国副将谢听的声音。
那声音还在继续。“唉,你说说你们,干什么不好,搞什么偷袭呢,偷袭就算了,还整的这么麻烦,像我们当初一样明目张胆不好吗?尤记得,那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啊。”
谢听露出追忆的样子,气死人不偿命。
里头的人瞬间握紧拳头,他们气得要死,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