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虞和苍筇被送出了城门,坐上柳若虞早就安排好的马车飞快朝着远处而去。

后方,魏荣站在城墙上一脸阴沉。

下人道:“大皇子,真的就这么放他们走吗?”

魏荣白他一眼,“要不你去和江离作对试试?”

下人立马脸色煞白,“不不不,奴才的意思是柳姑娘固然不好动,那个男的不是说杀就杀了。”

“杀?”

魏荣头一次感觉到自己长了脑子,“她们三个人这么有意思的关系干嘛要杀,留着看戏不好吗?”

下人眼睛顿时亮了,“大皇子不愧是整个魏国最聪明的人,奴才望尘莫及。”

魏荣冷哼一声,“你是望尘莫及,但凡聪明点,你都知道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撺掇本皇子杀人,而是去给本皇子找个大夫来!”

纵然毒解不了,簪子扎破的伤口总要好好包扎一下。

下人瞬间被点醒一般后知后觉,“是,奴才马上就去。”

魏荣眸光阴冷的看向马车离去的方向,“这个世上,没有本皇子得不到的女人。”

他阴沉的咬牙,转身离开城墙。

马车顺着南方一路往前,车夫就是曾经在云水悠悠跟着她的陈伯。

柳若虞靠在马车车窗上,脸上泛着异样的红色。

她中了媚药,能坚持到现在已然是极限。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呼吸愈发加重,浑身发热忍不住想要将衣服拉开,是强大的制止力让她没有做出这样的举动。

苍筇担心的看着她,将手里的水袋递过去,“姐姐,要不先喝点水吧。”

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差点破功,一把推开他。

她别过头凶巴巴道:“拿走,不喝。”

苍筇便听话的闭上了嘴。

一路上柳若虞表现的太淡定了,淡定到他以为魏荣说她中了药的事是她只是虚晃一枪骗魏荣的。

所以眼下,他也并没有往那方面想,以为是柳若虞还在为了方才的情况羞耻。

为了活跃气氛,他收回水袋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起了自己这大半年的经历。

“姐姐,自从你走以后我就和我娘开始学着接管家里的家业,你是不知道,我随随便便出手就让苍家赚了好大一笔呢,厉害吧,我娘都说我继承了她的聪明才智,很有做生意的天赋。”

“还有啊,我们把苍家产业从京城转移出来之后都是我在负责规划安置哦,我从那边离开来这里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有条不紊的走上了正轨。”

“姐姐,我虽然打架不行,但做生意那个魏国皇子肯定不是我的对手,要是他和我比做生意,我肯定让他血本无归。”

他用轻松的语气,尽量忽略这些事里所有的不易和艰辛,只将最好的结果告诉她。

他没有说,为了拿下那单生意打开销路,他曾焦虑的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也没有说为了压制竞争对手,他忙起来饭都顾不上吃,差点将胃饿出毛病。

更没有说,为了不让苍家生意不在迁移中伤筋动骨,他想尽了一切办法,做梦都在想如何两全。

当然,这件事最后还是苍夫人出面解决了。

但他也因为这件事成长了许多。

他一直在努力、拼命变成可以独当一面的模样,因为她走之前说,“苍筇,我不喜欢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之人,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就从今天开始去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成长为一个可以托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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