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你们的家怎么了,你们几个人却占了那么大一片地盘!害我们后面来的人都没地方住了。”
对边的双标党像之前来的那些人一样,这大同小异的话。
搞得狗子这行人,每次人家还没张口,就已经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了。
不过他们实在是待着无聊,非常愿意拿这些人练练拳脚。
送上门的沙包,不打白不打。
而且这样的人打着还没负罪感,简直不要太爽。
兔子更是每次听到外面又有送上门的沙包时,就开心的直乐呵。
不过因为他们的人实在有点多,送上门的沙包不够他们打几拳的。
他们又不能把对方打的太重了,不然巡逻队的上门,他们也不好跟人家交代。
因为最近为了争地盘的事,天天都有人打架。
巡逻堆慢慢的越来越管不过来了。
所以很多时候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打的不是特别重,没打残的,他们都随便劝劝得了。
为此大家还研究出一套专业打人法,就是打哪里可以让人感觉最痛,但受伤程度却最轻。
他们有时候还会通过自己人互打的方式来确认疼痛度。
狗子他们为了不把对方打的太惨,只好给大家立规矩,谁值岗的时候送上门的沙包归谁玩儿。
其他人不得掺和。
为此,他们的营地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情况。
大家都在争着抢着值岗。
每次到点就在旁边守着,生怕别人多值岗一分钟。
要是在自己值岗的时候,没有人上门挑衅,还大失所望。
看到别人值岗时,有人上门挑衅时,都羡慕不已。
这让有喜儿陪着玩儿的吴绣绣和谢俊珩无语至极。
这些人简直是变态到了一定程度,竟染上这样的不良嗜好,简直是无聊至极。
打沙包哪有喜儿好玩儿。
不过这话要是让兔子他们听到估计又会嗷嗷叫。
谁让你们把喜儿捂的那么紧,完全不分大家玩儿。
不过喜儿每天醒的时间那么短,谢俊珩自己都陪不够,哪里舍得分时间出来给兔子他们玩儿。
更何苦还有那么个老人跟他抢时间。
他自己想跟喜儿多处一会儿都要靠抢,怎么可能留时间给大家。
只能偶尔抱给他们看一看。
想陪玩,没门。
别人家是天天担心被人上门骚扰,他们却是天天盼人上门找事。
“你们是那个城市的?”狗子问道。
“我们是展城的,我们的吴将军曾经是司令,跟政府的领导们一起开过会的。
跟那些领导们都处成了兄弟,你们最好把这些,这些,还有那些都给我拆了。
这片地我们要用。”
那人听狗子来问他们的城市,以为狗子他们是想看人下菜。
忙不迭的报上自己的城市道。
“展城?这城市的名字怎么听着这么熟悉的感觉?”狗子仔细的回想道。
“你忘了?我们陪嫂子回展城报过仇!”
老鼠附在狗子的耳边说道。
这个举动成功激起了对方的优越感。
以为老鼠是在告诉狗子他们家吴将军在这海城的地位。
“哦……原来是这个展城……的吴将军啊!”
狗子听完,意味深长地看着老鼠说道。
“怎么样,现在知道怕了吗?识相的话,赶紧把那些,这些,这些全给我拆了。
要是我们高兴了,说不定会不再跟你们计较不识时务的事儿。让你们带着所有的帐篷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