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搬回了几个硕大的结晶块。

“果然是盐!主母,您真神了!属下佩服!”

武高达舔了一口白色的结晶块,大呼。

“主母说的对,谁能想到,他们口中贫瘠的西北竟然能产白花花的盐。”邵青也道。

白花花的盐,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呀!

他们有了盐湖,有硫磺矿,还有煤矿,加上震天雷辅助,何愁大业不成!

桑宁心想,何止这些,这边还有很多铁矿呢!

不过这个也在地底下,她得确定一下位置,去转一转,让空间发掘一下。

煤矿能发掘出来,铁矿自然也可以。

“主母,这湖盐和海盐的晾晒方法是一样的吗?”

“一样!但是现在是冬季,不是晒盐的季节,现在可以用火煮法。

咱们先带人把盐场建起来,朝廷断我们的路,咱们自给自足。”

正月十五,阳光充足,桑宁就带人去建盐场了。

盐湖,其实有两种。

一种是古代海洋的遗迹,本身就是海水。

另一种就是只有水源汇入,没有流出的死水,盐分在湖泊内不断的积累,从而水变成咸水,这种只有降雨量少的干旱地区才能形成。

这个位于无人区的盐湖就是第二种。

看结晶程度,盐度还不低。

日晒制盐最好的时候是夏季,这个季节,可用火煮法,就是比较费柴费力。

可一边蒸煮,一边建造盐田。

盐田最少得需要两部分,一个蒸发池,一个结晶池。

第一步先把湖水引入浅槽蒸发池,经过日晒,缓慢蒸发,浓缩到一定程度后,再倒入结晶池,这样晒干后,就析出白色的粗盐晶块了。

粗盐经过过滤和去除杂质,变成精盐。

桑宁和武高达带着士兵们搭了毛毡帐篷,一连在湖边待了十多日,凿了冰煮出了百来斤粗盐。

等一切都顺了手,她才离开。

经过鹿时深调制的灵丹妙药,她手腕上的肉渐渐长好,疤痕也变的很浅。

这期间,她又学了骑马。

没事就骑着一匹小马驹出去转悠。

果然被她找到了镜铁山铁矿。

她谁也没告诉,想着等霍长安回来再说。

霍长安也该回来了。

这几天,总梦到他。

怪想的。

天气渐暖,百姓们开始了翻耕田地了,她拿出空间里早已准备好的种子,让邵青安排人发下去。

但是百姓还是太少了。

于是,她又制定了一系列政策,由月不圆写了一篇华丽的文章,散播出去。

西北地区,百姓十年免赋税,凡来此定居者,官府分房,分煤,分粮食分地,分工作。

这消息一散,越界往这跑的百姓越来越多。

没办法,在朝廷管辖的地区,活不下去了哇!

……

浩瀚沙漠,一队人马正迎着风沙艰难行走。

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与狼群的厮杀。

去时五百多人,回来只剩下了二百多。

“坚持一下,过了这片沙漠,就能看到沙角山了。”

“对,坚持。我们一定能回家的。”

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瘦子舔了舔干裂的唇说。

这一路,又是雪山,又是沙漠的,晚上冻死,中午晒死,什么鬼气候。

“徐五德,回去大家一定都认不出你了,不过你现在比以前英俊多了。”

信你个鬼哦,我看你就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了。

徐五德看着又黑又糙的白义,脸上的皮肤都冻坏了,青一块紫一块,现在又开始爆皮,跟那乞丐也差不多。

老陆更惨,领了一个美人儿回来,一路上那个照顾,吃的喝的全给她,生怕把美人苦坏了,自己都没人样了。

又一阵儿大风吹来,他们熟练的趴到沙土上。

等风过去,前面出现一些黑影。

“什么东西?”

“是人,不是狼。”

“我艹!怎么会是西辽人!西辽人怎么会出现在这!”

白义和徐五德大惊。

“快跑,快跑!”

兵荒马乱,人翻滚,马也翻滚,马背上的货物滚了一地。

老陆还是护着他的美人。

一声声惨叫从身后传来。

徐五德哭了。

“白郡守,难道我们注定要死在这了吗?听说死在沙漠会变成干尸。”

他趴到地上,双手扒拉沙子,企图将自己埋起来。

白义听出声音不对,回头一看。

被杀的哪里是他们带来的侍卫,分明是那些西辽人。

“徐五德!是霍家军,是霍家军,咱们得救啦!”他狠狠踢向徐五德露在外面的屁股。

“是炎将军!炎将军——”侍卫欢呼起来。

徐五德爬起来,头上脸上沾满了沙子。

太阳毒辣,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而来。

犹如从太阳中走出的神祇。

“前方何人?”

徐五德又激动哭了。

“是我呀!炎兄弟,我是你亲兄弟徐五德!!!”

“我是你亲兄弟白义!”

老陆:我该是谁?和人家不熟哇。

“我是你素未谋面的亲兄弟陆明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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