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数十辆车子的车门几乎同时打开,车上的人快速的下来。

霎时间,原本空旷的盘山公路上站满了穿着黑色衣服的保镖,各个凶神恶煞的样子。

在众人的簇拥中,限量版黑色宾利的车门被打开。

当齐光下车出现的那一刻,大家顿时明白是谁来了。

男人的长腿率先迈出车子,价值不菲的手工皮鞋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微弱的光芒。

男人长身玉立,黑色衬衫的领口解开了两粒扣子,微微露出性感的喉结和锁骨,男人手上的帝王绿手持散发着幽暗的绿光,让男人看起来高贵而不可侵犯。

年景骁的目光一直在叶枳夏身上,看到叶枳夏单脚站在地上的时候,棕色的瞳孔里迸发出想要杀人的气息。

看着年景骁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来,叶枳夏心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此时,比叶枳夏更害怕的还有王予晴和现场的记者。

王予晴紧紧扶着叶枳夏,小声的说道:“你男人不会打我吧?”

“额....应该不会,他不会打女人。”

“那就好。”

年景骁阴沉着脸走到叶枳夏面前,动作利落的将手指绕到手腕上。

“嘿嘿,你来啦!”

叶枳夏顶着男人的强压,尴尬的笑了笑。

为了不让男人担心,叶枳夏甚至还想往车里钻,试图证明自己没有不爱惜身体。

在众目睽睽之下,高贵清冷的男人弯下腰,将叶枳夏打横抱起。

王予晴赶紧往后退了退,生怕年景骁注意到她。

“王主任。”

男人的声音打破了王予晴的侥幸心理,王艳群管尴尬的转身,哭笑不得看着年景骁。

“那个....年总,年总你好,这件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

叶枳夏轻轻的拽了拽年景骁的衣领,“不是她的错,是有人要算计我。”

年景骁拍了一下叶枳夏的后背,“你的错回家再说!”

叶枳夏眨着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年景骁,语气撒娇的再次求情,“不跟予晴计较好不好?”

窝在年景骁怀里的叶枳夏和刚才中气十足训人的少女简直判若两人,在年景骁面前,叶枳夏不需要坚强,可以脆弱,可以需要保护。

在面对叶枳夏的撒娇时,年景骁一向是没有抵抗力的,这次也不例外。

“拿你没办法。”

王予晴对叶枳夏做了一个拱手抱拳的动作,无声的说道:“万分感谢!”

年景骁迈着长腿抱着叶枳夏走到车前,齐光眼疾手快的打开车门,年景骁小心翼翼的将叶枳夏放到后座上。

“年总,这些人怎么办?”

齐光指着被保镖控制着不能离开现场的记者们询问道。

年景骁凉凉的环视了一周,记者们屏息凝神。

“年总,我们只是想要播报真实的信息,可能方式方法错了,但我们的初心是没问题的!您不能封杀我们!”

一个胆大的男记者梗着脖子喊道,虽然话这么说,但不断发抖的腿还是出卖了他的恐惧。

“哦?是吗?”

男记者硬着头皮回应道:“是....是的!我们...我们....”

现场的其他记者顿时为这位男记者捏了一把汗,这位男记者看着年纪比较小,初生牛犊不怕虎。

但有些了解年景骁的记者现在非常清楚自己玩完了,得罪了年景骁。顿时开始后悔不应该被热度和流量冲昏了头脑,这次真的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年景骁眯了眯眼睛,“你是哪家的记者?”

“啊?我..我是环城娱乐的....的记者!”

年景骁看向齐光,“怎么做明白吗?”

齐光微微低头,平静的说道:“明白,年总,明天环城娱乐就会在华国消失。”

男记者顿时吓坏了,没想到因为他自己一个人会连累了整个公司。

“年总!年总!不是这样的!您听我解释!”

男记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保镖捂住了嘴巴,所有的话顿时堵在了嘴里。

其他的记者看到年景骁这么狠戾的手段,顿时后背都沁出了冷汗,生怕下一个被封杀的就是他们。

在绝对的资本面前,他们的生死存亡显得那么的渺小。

年景骁:“挨个问问都是哪个公司的,明天让他们的领导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是!”

坐在车里的叶枳夏并没有出声阻止这一切,她的信仰和三观是善良的没错,但这不意味着她自己是圣母。

她做不到这些人伤害了她之后不付出任何的代价,有些人只有自己受到了教训后才会意识到自己真的做错了。

今天被围堵的是她,她尚且还有军人身份的保护,还有年景骁的维护,倘若换成一个普通人,那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个普通人很有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来这个阴影,甚至还有可能会出现其他的事故。

她不想圣母心的去原谅任何伤害过她的人,这样会显得大家一直以来信赖的法律和道德标准是个笑话。

齐光一一应下,快速的去安排后续的事情。

司机带着年景骁和叶枳夏回榭水轩,王予晴也开车回了军区。

回去的路上,年景骁沉默的坐在车上,身上的气压低的能冻死人。

叶枳夏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这么生气?”

男人依旧不说话,用沉默回答了少女的问题。

叶枳夏往男人身边挪了挪,挽住男人的手臂,男人没有拒绝。

“今天这件事真的不是我故意的,你也知道这些天记者一直堵在家门口,我不可能一直不出门吧?”

“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在生气什么?”

叶枳夏一头雾水,“你不是在生气我出去了吗?”

年景骁偏过头不说话,用沉默告诉叶枳夏他生气的点不是这个。

“那你是在生气我被记者围堵了?”

叶枳夏试探着问道,随即又忍不住辩解道:“那这件事更不怪我了,我也不想让他们来围堵我。”

年景骁快被气死了,一把搂住叶枳夏的后脖颈,不由分说的朝着少女的唇瓣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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