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以前每天都能听见那边的训练声,但最近两天似乎没啥动静了!”

“难道东征扶桑开始了吗?”

“嘶……终于等到了,这次争取也来个犁庭扫穴吧,将扶桑全部干掉。”

……

紧接着运河两岸的百姓也发现了不正常,尤其是各大集散中心的码头,小商小贩们议论纷纷。

“到底什么情况,怎么感觉近几天都有些怪怪的,说不上来!”

“哪里不正常了?没什么太大感觉呀,生意不是照做嘛,比平日赚的还多一些呢!”

“猪脑子吗?你们看看运河,咱们这临清‘关察五方之客,闸通七省之漕,固南北之咽喉,近畿之锁钥’,以前是多么的繁忙,用帆樯如云、舳舻千里来形容也不为过吧,

可现在,感觉至少少了一半的漕船,漕船呢?”

“还有各大富商士绅家的商船、客船似乎都归漕运衙门指挥了,最近几天漕帮的弟子也都勤劳了许多,在运河沿岸转悠着。”

“这个我好像知道一些,这些漕船都被调去附近几个州县装粮食了,似乎北上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估计是为东征扶桑准备的吧!”

……

北京城,大明日报刊印了德川幕府给扶桑百姓发出了征召令、动员书等等内容,一经发布,整个北京城内国粹满天飞。

“他妈的,忍不了了,扶桑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老子活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子了!”

“无耻给无耻他妈开门,无耻到家了!”

“明明是他们入侵我们,对我们犯下了种种罄竹难书的恶行,现在搞得他们成了受害者,我们是坏人,真是不要脸!”

“看到这两篇内容,我总算是知道扶桑为什么会犯下种种恶行了,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人不不要脸鬼也怕,下贱到这种程度,能理解了!”

“能理解,但无法认同,老子现在就想参军,东征扶桑杀几个扶桑人。”

“对,同去!”

……

一时间,北京城和周边的各大卫所的营地前都挤满了人,个个群情激奋。

各卫指挥使都给整懵了,以为百姓们想要干点啥,等他们听明白了百姓们的诉求之后皆是满脸的苦笑之色。

“乡亲们,你们的想法我们都明白,但不是我看不起诸位的意思,这上战场杀敌人的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凶险之极。

你们这种没有经过训练的,一个照面就死了,除了送人头没有任何的意义……嗯,也不对,能消耗敌人的军需!

所以,心情能理解,但我们有分工,你们做好后勤生产,打仗的事儿交给我们就行,都回去吧,此战必胜!”

……

各卫指挥使苦口婆心、说的嗓子都要冒烟了,才将愤怒的百姓们劝了回去。

他妈的,他们也想去东征,赏银、战功先放一边,干扶桑人才是正道呀。

可陛下已经下旨了,东征的大军早已经集结了,他们也只能干瞪眼。

别说是百姓们,已经集结的东征将士们更是杀气腾腾,恨不得立刻出征。

随着各地大明日报的刊印,整个大明的百姓们都愤怒了起来,一提到扶桑这个话题,瞬间都能点燃他们的愤怒。

返回的百姓们越想越生气,在一些德高望重老者的主持下,开始捐银捐物,反正就一条,让出征的将士们多杀一些。

而北京城,肃杀之气凝聚。

因为德胜门外,数万大军汇聚,粗略望去至少有十五六万人,刀山枪林,在太阳的照射下闪耀着寒光。

临时搭建的点将台上。

一身明黄色的、带着吉祥寓意的十二章纹十二团龙衮服的崇祯,凝视着数万大军。

“将士们,万历五年,扶桑的丰臣秀吉发出了‘率军进入朝鲜,席卷明朝四百余州,以为皇国之版图’的言论,

万历二十年率军入侵朝鲜,意图入侵大明,但被我大明军队打的狼狈逃回。

而后又贼心不死,万历二十五年又再次进攻朝鲜,意图以此为跳板入侵大明,

但在此后的蔚山之战、鸣梁海战、露梁海战中皆以惨败告终,丰臣秀吉也死了。

可三十年过去了,去年扶桑再次死灰复燃,意图联合建奴、蒙古诸部进攻大明,这一次他们就没有以前那么幸运的能撤军了,而是被我们全歼了。

扶桑对大明犯下的种种恶行,朕就不多重复了,

前段时间,扶桑竟然下达了征兵令和动员令,这两则德川幕府发的诏令诸位想必都看到了,将无耻、不要脸的嘴脸发挥到了极致。

扶桑还有人说‘扶桑乃天地间最初成立之国,为世界各国之根’,何等的大言不惭。

既然他们这么说了,那我们就成全了他们,跨海征战,彻底的打残了他们了。

朕想问问诸位将士们,你们有没有信心打败他们?”

“有!”

“能不能打残他们?”

“能!”

听着整齐的呼喊声,崇祯脸上满是战意,伸手一招,一名名军士抱着坛子、陶碗进入方阵之中,转瞬间酒香弥漫着整个校场。

崇祯端着碗:“这一碗酒,朕敬诸位将士们,此去三千里,愿诸君杀尽敌寇,平安而归!”

说完这话,崇祯一仰头,一碗酒豪气入肚,而后将碗扔了出去,用力怒吼:“出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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