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三名酒店的工作人员并不知道盛云汐和傅予寒在说些什么。
但是光从两个人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和状态上面,也差不多看出了个大概。
知道两个人现在不是很愉快的情况,阿德纳便打算带着其他两人离开。
只是才走了几步,盛云汐注意到了卧室门口消失的人,出声喊道:“站住!”
盛云汐在这个国家住了十年之久,开口说这里的话也非常的流畅和标准。
听到盛云汐的声音,阿德纳被迫去而复返,同时有些暗暗恨自己的脚步不够快。
要是走得足够快,或许就不用留下来处理这种跟非常明显看上去就是吧有着男女纠纷的情况。
“你们现在把这个人带走,否则今天这件事,我会追究你们酒店失职。”
没经过入住人的准允,随意打开了客人的房门,对于酒店来说是非常严重的过失。
阿德纳听后立刻紧张的开始解释,“不,这是个误会啊!”
“这位先生说是您的丈夫,你们是夫妻关系我们才给开的门。”
其实阿德纳这个时候说谎了,因为他们才不会管双方究竟是夫妻还是情侣。
为了入住客人的安全和绝对的隐私,他们都是不会出现这种因为旁人的随口说出口的一句话就去开入住客人的房门。
毕竟来酒店的,不是来出差的就是从别处来的。
或者说些阴暗见不得光的,那大部分都是为了出来找刺激偷情的。
要是随便来了一个人就喊要开门,情绪激动的双方在场的情况下,要是不小心闹出了些什么事情来。
酒店肯定是不想承担这样的后果。
其实阿德纳这番话,若是换做了旁人,或多或少可以给糊弄过去。
但是盛云汐很显然不是容易被糊弄的那一挂。
她立刻立目看过去,显然是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若是说我是你们的老板,那你们酒店的营业额,是不是也该进入我的账户!”
阿德纳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小个子的东方女人,生气起来的架势如此的强悍。
傅予寒眼神古怪的看着盛云汐,因为有非常不解的问题想要问盛云汐。
于是对正在不知该如何适合的阿德纳做了个挥手的动作。
阿德纳如临大赦一般的脚底抹油跑了。
盛云汐的确是生气,但是也没想着把人逼得过分了,只是胸膛中憋着一股子火。
在这种如此隐私的只属于私人的地方,傅予寒竟然还能够动用其他手段闯进来。
这叫她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安全感,甚至是在看向傅予寒的时候,眼睛就好像是会喷火一样的夸张。
傅予寒的耳朵听着卧室外的动静,确认外人已经走干净了,才两步并做一步的走到了盛云汐的面前。
神情紧张和带着窥探的神色盯着盛云汐,“你怎么跟昨天的盛云汐差别那么多?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傅予寒的提问,盛云汐也差不多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
盛云汐似乎明白盛云汐在说些什么了,没什么好奇的翻了个白眼。
“我好好的能发生什么事?昨天累成那样,我没劲跟你吵很正常!大惊小怪疑神疑鬼的做什么?”
盛云汐说这些的时候底气很足,得空看了一眼手机,距离她设定的脑中还有近一个小时。
她自从开始吃那个药后,每天固定的最合适起床的时间就是在中午十一点的时候。
不管你头一天睡得有多早或或者多晚,差不多都是那个时间段。
傅予寒就是觉得盛云汐有些许的古怪,没有因为盛云汐的一番话就打消疑虑。
“你睡觉怎么可能会睡得这么死,我在门口敲了很久的门,还喊了你很多次,你都没有听到吗?”
面对傅予寒不死心的追问,盛云汐表现的淡定多了。
“我这是套房,而且你不知道这家酒店是出了名的隔音厉害吗?我还是住在卧室,多了一扇门的屏蔽声音,我听不到有人敲门很正常!”
“更何况,我在这边可以确定不会有人到酒店来找我,我也没必要分心留意是否会有人来瞧我的房门!”
盛云汐说着,想到自己既然都已经起来了,而且看傅予寒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离开的样子。
于是打算先洗漱一番后,再来应付傅予寒。
因为下午两点,她就要按时出门去医院抽血打针了。
如果不能够在下午两点钟之前甩掉傅予寒的话。
肯定会厚脸皮的一直跟着她,那肯定也会不可避免的发现她极力想要隐瞒下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