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夏紫开车直奔陆氏集团。
到了一楼就被拦下来了,她亮出夏氏副总的身份,声称自己要拜见苏特助。
前台礼貌的告知:“我们总裁和苏特助都在北城,还没回滨城来呢?”
“怎么可能?”
夏紫显然不相信:“你们三天前才开了股东大会,不要跟我说,陆氏股东大会上没有陆云深和他的特助苏越?”
“我们三天前是开了陆氏股东大会,但陆总和苏特助当晚就连夜飞了北城。”
前台翻着登记本对夏紫道:“初步估计,陆总和苏特助会在三天后回到滨城,我们帮你预约到一周后可以吗?”
“一周后?”夏紫当即就火了:“我是找苏越,又不是找陆云深,需要预约到那么长的时间吗?”
“夏总,我们苏特助比陆总还忙。”
前台赶紧解释着:“要不你预约我们陆总,三天后他回来,我给你约到三天后,你看怎么样?”
“我又不找你们陆总,我约他干啥?”
夏紫烦躁不已:“我是找苏越,他一个助理,居然比总裁还忙?”
前台看着气恼的夏紫继续耐心解释:“夏总,我们苏特助一直都比总裁忙呢,跟我们合作的公司都知道,总裁好约,苏特助难约。”
夏紫:“......那就约到一周后吧,对了,如果他回来了,你让他给我电话,就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前台礼貌而又周到的给夏紫登记:“好的,请问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夏紫当即怔了下,总不能把舒欣怀了苏越孩子的事情跟前台讲吧?
“你就告诉苏特助,说我找他是因为人命关天,让他尽量早点联系我。”
前台极力忍住笑:“好的,我给你备注上人命关天四个字了。”
等夏紫转身离开后,两个前台忍不住低声八卦起来。
“夏总找苏特助,居然说有人命关天的事情,你说这是什么事情?”
“哎呀,夏紫的话你都要相信?她之前追我们总裁,还要死要活的呢,她那人就喜欢夸大其词了。”
“这样啊,那她现在是不是改追苏特助了?”
另外一个前台想了下摇头:“应该不是吧?夏紫结婚了的呀。”
“结婚了她还来找苏特助?又不是公务?”
“谁知道?估计是她老公不能满足她吧?”
“应该是老公让她不满意吧?谁不知道夏紫就是花痴女人?”
北城,仁康医院。
下午两点,秦苒给阳睿复诊,并结合他这三天的情况给他了一个月的药。
“一个月,为什么开这么多?”
阳睿不满的喊起来:“之前不说开半个月吗?现在怎么要开一个月的药了?你要走一个月那么久吗?”
“也许用不着一个月,情况好说不定半个月不到我就回来了。”
秦苒给情绪有些激动的阳睿解释着:“但那边的情况我目前不是很清楚,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开一个月也是为了有备无患,你放心,半个月后的药方,我换了的,不是让你一个月都喝同一副药的。”
他放心?他怎么可能放心?
秦苒要去的地方是哪里他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地方此时正发生着怎样的事情,他又不是不清楚?
想到这里,阳睿急了,伸手就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玉佩取下来塞到秦苒手里。
“给,把这个戴着,大师说这个是保平安的。”
秦苒看着手心里突然多出的玉佩哭笑不得:“阳少,我不信这个?”
“得了,你不信才怪?”
阳睿也不跟她演戏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第一次到君御天下给我看诊,就让我移动两盆铁树,然后你还会玄学,会算命,怎么可能不信?”
秦苒:“......”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不曾想还是被阳睿给看出来了。
阳睿看着她,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秦苒点着头:“好,我记住了,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阳睿看着提上便携式随诊包走到门口的秦苒:“我等你回来给我治病。”
走到门口的秦苒回头看着他:“好,我一定回来给你治病。”
走出阳睿病房,秦苒给等着外边的石月清交代。
“药方开了两幅,你的药膳不能停,每天根据他的情况变动药膳的配方,另外,如果我一个月还没回来,你要根据我给你留的书......”
石月清没等她说完就把话接了过去:“大师姐,你一定能回来的?”
秦苒看着自己的师弟,深吸了口气:“好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石月清把一块漆黑的药丸塞秦苒手里:“这是师傅寄过来的,他知道你要去那地方非常担心,但还是支持你去,他说如果他还年轻,如果不是因为最近俗务缠身,他都跟你去了。”
“师傅就不要跟我去了,石门全靠他,你转告师傅,我们的制药公司差不多了,春节后,应该就能投入生产......”
秦苒给石月清交代完,来到住院部停车场,才发现端木笙已经在那等她了。
“惠元成等人原本要去机场送我们的,被我给劝住了,我说用不着搞那么悲壮的送行,又不是上战场。”
秦苒对他的做法赞同:“是的,我们只是去给人治病而已。”
傍晚,北城国际机场。
陆云深亲自送秦苒到机场,还帮她推着两大箱行李。
“秦苒,你到那边一定要保证好自己,至于救人,研发疫苗什么的,都不要抢着去,先保护好自己的安全,那些事有人去做的......”
秦苒嫌他啰嗦:“好了,这话你说几遍了,我都记住了,你也不要太担心,虽然是瘟疫,传染性强,但目前死的人也不是很多......”
“不许说死这个字。”
陆云深伸手捂住她的嘴,宠溺的看着她:“你会好好的,我在家里等你回来,你一定要好好的。”
秦苒把他的手从自己嘴上拿下来:“行,我一定好好回来。”
陆云深伸出手指跟她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是猪八戒。”
秦苒觉得陆云深幼稚得像个孩子,但她还是配合着他把这小把戏给演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