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师徒一行人在刘樵帮助下安定了下来。而西方教那边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变得乌烟瘴气,厉气横生。
孙悟空也认出了自己近千年间一直帮助自己的那个人,刘樵摆摆手,示意不必多言。
孙悟空得到功德功行圆满之后,自然就立地成仙,成为了一位不折不扣的真仙大能。
跳出五行不在三界中的孙悟空,自然看出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对一直帮助自己的刘樵二人十分感激。
刘樵摆摆手,示意这里不是适合叙旧的场合,等下朝了再去叙旧。
天庭中的那些大臣,自然心中五味杂陈。原本一直求助自己帮忙的孙悟空一跃而上,虽没有实权,但是仗着修为,他人也丝毫不敢怠慢。
玉帝右手捻着胡须,笑眯眯的看着一派其乐融融的场面。
见今天的朝会聚过之后,众仙官纷纷拜谢玉帝之后各回各家。
刘樵没多说什么,返回自己的洞府闭关去了。孙悟空自然是和金鹏聊的热火朝天,当两个人回忆起当年的事情之后,突然发现了不少疑点。
五百年前孙悟空大闹灵山,但那成千上万猴子猴孙的魂魄依旧无影无踪。
当然这也成为了孙悟空心中抹不掉的一根刺,两个人研究了半天,反而把自己研究的后背发凉。
能在几个副教主级别眼皮下,把方圆十里的魂魄全部收走,并且不惊动地府。
那无疑是另外一个神秘莫测的教主大能,也有可能是那些耳熟能详的大能开马甲。
刘樵看见两个疑神疑鬼的家伙把自己吓得不轻,吐出一口浊气,说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们好好修行才是正道。”
孙悟空和金鹏的眼中惊恐消散了几分,见到刘樵依旧如此淡定,心中不免升起了几分安全感。
就这样,三界过了一段没有风平浪静的日子。
刘樵有一些懵的看向下界,冥冥之中察觉到下界有关于他的要事发生。手中掐决,心中思绪沸腾。
结果感觉到天机茫茫,混沌一片,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察觉不到。
天机被几位教主联手封锁,别说是刘樵了,就是准提道人来了也是懵逼的走出去。
凡界,一处山清水秀的山村中。
一声哇哇叫的啼哭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一位年轻的母亲擦着汗珠,对着旁边的中年男人说道:“这孩子来历不凡,乃是太白金星转世。”
中年男人大惊失色,诚惶诚恳的说道:“既然是太白星君转世,不如这个孩子姓李字太白吧!”
母亲看着怀中的婴儿,露出温暖的笑容。李白也是十分有灵性,眨巴着自己乌黑发亮的大眼睛,露出了纯净的笑容。
“好,都听你的。”
小李白也笑出声,像是对这个名字十分满意。
李白的父亲本来就是远近闻名的富商,见到自己儿子是神仙转世十分高兴,将李白的生辰宴举办的风风光光。
就这样,李白还未曾写诗便已远近闻名。
时光飞逝,转眼间就到了李白开始抓周之时。
李白的面前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人间商品,黄金玉石更是不计其数。小李白看都没看,直径爬在毛笔和宣纸的面前停了下来。
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着,小手抓过毛笔,死死的不松开。
五岁之时,你已经熟读经诗,诵读六甲。
15岁时,意气风发的李白喜欢上了剑术。父亲见李白喜欢剑术就请来了当今天下第一的剑术大师,教授于他。
在李白学剑的第三天,就在外出游玩之时,在一处山间洞府中找到了青莲剑。
不知其剑本身的来历,只当是神兵利器。
李白对于剑术的悟性十分惊人,短短的几天就将师父传授的剑法练得炉火纯青。
李白嗜酒,醉了就舞一剑法,对着天空的明月念着自己偶有所得的诗句。
这时,李白的诗句带着三分酒意和剑意,剩下的七分全都是少年的意气风发,名满天下。
李白看着从上古流传出来的神话,心中敬仰,恨不能直面神仙,问那天庭中的仙人是何等的逍遥自在?
转眼过了三年,这三年里,李白的剑术已经出神入化。师父再也无可挑剔的地方,随辞别。
年近十八的李白,就已经是天下第二的剑术大师。同时写出的诗篇早已经远近闻名,一首《明堂赋》让书院子弟争相传颂。
对于剑术更是让无数人望之兴叹,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天下第二。
天下第一是他的师父,按照古往今来的规矩,他的排名不能比他的师父大。
身上有无双剑术藏身,对于神仙的向往再也无可掩埋,辞别父母准备远方巡游。
曾经威严的父亲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也年方十八,是时候该出去见见世面了。”
“这是一些盘缠,你远游的时候用得着。”
李白看着父亲为他准备的千金和银票,心中晦涩难明,跪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孩儿此次必定混出个名堂,名满京城!”
父亲欣慰的看着李白,大手摸着她的头。“父亲知道你不喜欢经商,也罢!你去做官也好,比爹强。”
李白一直知道诺大的家业无从继承,是父亲心中的一个结。一向向往自由的他,却无法继承家业。
“孩儿不孝,不能接过祖上流传下来的基业。”李白低着头,没有了少年的意气风发,有的是无尽的自责和彷徨。
自己如果听从父亲的继承那诺大的家业,就会像笼中之鸟一样失去自由,究其一生的人生,一眼望到边。
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但面前的是他含辛茹苦的父亲,他只能不住的磕着头。
“父亲这家业本就是为你服务的,太白你不必自责。”
李白看着已经两鬓斑白的父亲,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父亲一把抓过银票和金条,塞在了李白的怀中。“走吧!骏马已经给你安排好了。”
李白将这些财物收好,一步三回头的看着父亲,随着一声“驾”,消失成为一个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