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说,比刺杀老蛮主的风险更大,因为老师说过,已经有神游境强者从那神渊中走出,对方极大概率就在神都内。

他要是一人就有倾覆蛮国的实力,最先解决的肯定就是魔教。

话归正题,他国境内的血茧不好解决,但大乾境内的肯定要拔除干净,只能慢慢找了,把魔教据点一个接一个拔掉,肯定会找到的。

这次回天武城,告知老爷子魔教八道众计划的同时,关于北疆铁家一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搜完魂,血魔就没什么价值了。

“殿下,他内的剑意,您能清理掉吗?”鬼面搓着手嘿嘿道。

自家殿下的剑意太过霸道,一会傀一进食恐会被伤到。

沈亦安无奈一笑,抬手招回木剑,散去了血魔体内的剑意。

此时血魔还没死透,意识处于一种迷离的状态,迷糊中看到傀一把他抓了起来。

红犼这家伙张嘴干什么?

“噗嗤!”

鲜血喷涌,血肉飞溅,沈亦安默默移开视线,看向被烛龙扛在肩上的娄泽,思考把对方送去哪里。

又一炷香之后。

娄泽从一棵树下醒了过来,脑海中闪过血魔扫来的血手,他本能的举手应对,却被阳光刺的一阵头晕目眩。

自己这是在哪里,他不是在与血魔交手吗?

简单回忆完来龙去脉,娄泽踉跄的起身,发现自己在战斗中受的伤,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体内的血毒也被拔除掉了。

是谁帮了自己?

这是娄泽最大的疑惑,他明明记得自己被一股力量抓去到了空中,然后莫名晕了过去。

环顾一圈四周,一低头,才发现地上有一个小药瓶,旁边还插着一柄木剑。

拿起药瓶,打开后闻了一下,发现是疗伤丹药。

然后就是那柄木剑,他刚想伸手拔出来,结果刚触碰到,那木剑就炸成了齑粉。

一道声音回荡在他耳边。

“血魔本王已解决,去忙你的吧。”

是楚王殿下?!

娄泽瞳孔一缩,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对方所救。

沈亦安对此也比较无奈。

他其实不想跟娄泽暴露自己,奈何不暴露的话,又不好解释,反而会让对方起了疑心,将事情变得更麻烦,所以还留了一句话。

“本王此行有父皇的任务在身,切勿声张。”

这一句话让娄泽虎躯一震。

从出任务,他就猜测这是陛下和殿下做的一个局,没想到真是这样。

看来回去后,给白虎大人的任务汇报不好写了...

另一边。

隐灾已经领人浩浩荡荡杀上了绣春坊的老家。

镜州·绣春坊。

整个绣春坊据点依河畔而建,人口数千,规模比一般的镇子还要大上一些。

“大人,真要做的这么绝吗?”

绣春坊坊主花二娘端着茶杯坐在纱帐之中,身姿绰约,完美的曲线映入眼帘,给人无限遐想,大厅两侧摆了三十口大箱子,里面皆是金银珠宝,阳光一照,闪的人眼生疼。

隐灾不为所动,淡淡道:“打算反抗到底吗?”

“大人真会说笑,您来了,妾身怎敢反抗?”

花二娘放下手中的茶杯,语气柔媚的说着,素手轻轻卸去了粉色纹饰的披肩,白皙的肩膀裸露在外,故意露出上面的守宫砂,表明自己是清白之身,纱帐随之向两侧分开,抱着被子可怜兮兮的望向隐灾。

绣春坊毕竟是贩卖情报的势力,镜州大小事情都逃不过他们的法眼,自眼前这位和一名白衣剑客开始率领武卫司行动,她就收到了消息,说是武卫司派来了两个杀神,实力可怕至极。

百闻不如一见,今日她也算是见识到了。

以武卫司的行动力,跑,是很难跑掉的,就算跑了,一辈子还要躲躲藏藏,每日担惊受怕,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可以把一切都交给眼前这位,包括她自己,但只有一个要求,武卫司不清算她,她可以改头换面,自此不再出现。

当然,一番风雨,这位如果有别的心思强留下自己,她也无话可说,接受自己的命运,这个世道能依附这样一位强者,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用管理绣春坊自己能少操不少心。

想法很好,现实往往很残酷。

“砰!”

隐灾的刀鞘重重怼在花二娘的腹部,将其气海碎掉,疼的后者俏脸瞬间扭曲了起来。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自己可是眼睛都没眨一下,花二娘檀口张开,想要说些什么。

“砰!”

不给反应时间,反手一转,刀鞘横着拍在了花二娘的脸上。

两次重击直接将花二娘打晕了过去。

“废话真多。”

隐灾瞥了眼晕死过去的花二娘,瞬身来到了外面。

守在院中的千劫有些好奇:“这么快完事了?”

千劫身后的两名隐兵闻言,顿时投来了八卦的目光。

情报中这花二娘可是难得一遇的媚骨,精通媚术,让镜州内不少高手为之着迷。

自家隐灾大人不会...

咦~

隐灾一个目光扫过来就让两名隐兵瞬间停止了胡思乱想,在原地站的比谁都直。

“嗯,解决了,带走吧。”

目光重新落回千劫身上,隐灾点头。

千劫闻言,默默把自己的妖剑重新缠上了绷带。

最麻烦的绣春坊已经解决,殿下那边若进行的顺利,这次肃清计划,已经接近尾声了。

关于这些势力的赃款则会由武卫司负责,全部运回天武城充入国库。

事后如何安顿补偿当地受压迫的百姓,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不过,自家殿下一定会向陛下进言的,希望能有个好结果吧。

镜州·流云城·武卫司。

垂柳来之后人都傻了,怎么人都被调走了?谁调的!

“回大人,那位大人手持白虎大人的信物,我们不得不听令。”留守的武卫司总旗尴尬解释道。

白虎大人的信物?

听到这话,垂柳本能撩了下刘海以缓解尴尬,干咳一声,语气温和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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