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欢喜的跟过年似的。

“奇怪,你这脉象怎么变得蓬勃有力,比之前更硬朗了?”太医百思不得其解。

“脉象奇特,接下来三天,老夫每日来把脉一次。”太医很震惊。

【嘿嘿,换了渣爹十年寿元给外祖母。】

【天道,你不许劈我哟……】

【你听到啦,是他自己开口的!不是眠眠强求他,他自愿给的!!】

陆眠贼兮兮的望天,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深怕天道劈她。

几个舅舅听得陆眠心声,神情一顿。

是眠眠!

许氏抱着眠眠喜极而泣,陆砚书几人也不自觉围在眠眠身边。等着天雷劈下来,替妹妹挡一挡。

【嘿嘿,天道有眼,竟然没劈我。】

陆眠得意的小尾巴翘起来。

更让太医惊奇的是,他前脚刚出门,后脚就被陆宅请走。

陆信承没了忠勇侯爵位,但太医念旧情,便顺道去了一趟。

“哎呀,今儿这脉象怎如此奇怪?”太医陷入深深的怀疑中。

“许家老太太生机断绝,随后又恢复呼吸,脉象变得蓬勃有力。再活十年不曾问题!”

“陆大人这脉象,明明正值壮年,怎脉象如此虚弱。仿佛老了十岁似的?”

太医随口打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十年贴补给老太太了呢。”

陆信承剧烈咳嗽起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陆信承慌得怀疑人生。

“陆大人可要好好养身子,您这颗牙齿,只能以金属镶嵌了。”太医知晓他和许家的纠葛,也不曾多待,很快离开。

陆信承心慌意乱,唤来裴氏。

“你说护国寺方丈何时回京?”

裴氏知晓他又去寻许家,面色不好看,只冷淡道:“下月回京。”

她将衣襟往上提了提,挡住脖子的红痕。

“你这是又去挽回她了?还被打的鼻青脸肿?”裴氏见他面上狼狈,忍不住开口嘲讽。

曾经自诩真爱,如今也只剩一地鸡毛。

啪!

陆信承一巴掌扇在裴氏脸上,眼中满是憎恶。

“若不是你算计我,我们和和美美一家人,怎会闹得妻离子散?”陆信承很怀念曾经的侯府。

许氏将家中打理的极好,如今……

“算计?当初可是你爬上我的床!”

“你不是说,许清芷是你养的一条狗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现在怎么要挽回了?哈哈哈,陆信承,这是你的报应!”

裴氏气得冲出房门,直接去了小佛堂。

自从许氏和离,府上便满地鸡毛,并未过上裴氏想象中的生活。

反倒灰溜溜离开的许氏,成了陆信承心头白月光。

就像永远也抹不去的蚊子血。

此刻,许氏依偎在老太太身前。

老太太之前面色青紫,吓得她方寸大乱,这会她捏着老太太手掌。指甲红润,带着温暖,贴在脸颊无比幸福。

“太医都说无事,别担心。”

“你与容将军,不要有顾虑。我瞧着容将军是真心的……”老太太知道女儿在犹豫。

“娘啊,只希望你这辈子能过得好。娘就算走,也走的安心。”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

许氏耳朵微红。

“娘不走,娘还要再活十年呢。”许氏偷笑,陆信承换寿十年,她是万万没想到的。

“等……等砚书考完试再说吧。”许氏看了眼容澈。

容澈听得此话,欢喜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高兴地给老太太磕了几个响头。

“砚书即将会试,耽误不得。赶紧回去吧,我这身子骨好着呢。”老太太觉得,她现在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夜里,许氏带着儿女们回府。

陆砚书已经在备考,早早回院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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