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炸出的这道光,把整个人间都吞没了,这气运来的太过恐怖,恐怖到连佐佐木这样的历史高维投影,都快要被我的光芒给掩盖了。

很多人以为的气运,是走路天上掉金子,撒尿往外尿金水,掏兔子窝都得掏出一张双色球头奖的彩票来,其实不是这么回事,我对气运的理解也处于初级阶段,我也说不好这玩意到底是个啥。

在这股恢弘气运的影响下,我所引发的量子纠缠,和佐佐木的纠缠同步了,也就是说我俩的出刀速度,谁也不能比谁更快,失去了速度优势,他就只能跟我比拼招式了。

但这种量子纠缠的同步,佐佐木是感受不到的,在他眼中,我是和他同级的剑圣,我的刀速本就不该比他慢。

我俩的刀刃在半空碰触在一起,引发了可怖的高维爆炸,一声巨响传来,我的手腕几乎当场骨折,惊鸿刀发出阵阵悲鸣。

佐佐木也被这股巨力震到心惊胆寒,我俩同时后退,这人以我无法理解的速度收刀入鞘,人在半空,他左手握住那把野太刀,一把抽出,双脚落地后,身体向前翻滚,以整个身体作为太刀的延伸,以翻滚的重量叠加到刀身上,以实现诡异的变速,朝我狠狠斩来!

“秘传·燕返!”

我从未见过这般华丽的刀法,在这一刻,宇宙,时空,维度,统统都不存在了,我眼前只剩下了无尽的金属刀光,那是飞流直下的血色瀑布,那是山脉坍塌的毁灭洪流,那更是整个战国时代下,代表谦卑,隐忍和仁爱的剑之思想,所绽放出的凄美艺术投影。

我成了那只燕子,我也总算明白了,为何一米多长的太刀,能斩杀十几米高空的飞燕,原来杀死燕子的不是刀,而是佐佐木那颗对剑道专一痴迷的心。

没必要描述我内心的想法,因为在这一刻,恐惧,赞叹,迷茫,种种情绪都成为了无用的残影,这一刻我心无旁骛,惊鸿出鞘,银色的刀身丝滑到像一颗坠入原野的流星,迎着燕返斩去。

这一次的技法碰触,并没有引发爆炸,整个过程是无声的,佐佐木发动阴劲,轻巧地卸掉了这股流星之力,同时发动【卷技】,用太刀贴着惊鸿急速旋转,试图让惊鸿脱手。

他有阴劲,我没有,我硬吃了一整个燕返,我的虎口立刻喷出鲜血,光是燕返的刀气,就在我锁骨到肚脐的部位,斜留下了一道一公分深的刀口。

嘶啦一声,我的上衣碎纸片般向后飞去,由于身体疯狂分泌肾上腺素,我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倒是前胸喷涌出的血雾,把对面的佐佐木喷成了血人。

我吃了一记燕返,嘴角反而露出笑意,青丘说的对,和这种级别的剑圣对决,给我带来的提升,简直大到没法想象。

在磅礴气运的滋养下,我前胸的刀口快速愈合,而本就妖孽的悟性,更是被提升到了顶点,佐佐木只演示了一遍,我就学会了燕返的奥义!

强忍着手腕断裂的疼痛,我从卷技中挣脱出来,身体前翻的同时,口中冷喝:

“秘传·燕返!”

佐佐木彻底傻眼了,人家可不是来给我当陪练的,他是来杀我证道的,当他看到我复制了他的成名绝技,悲伤,疲惫的脸上涌现出愤怒之色:

“作为剑圣,你自己没有招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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