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我家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

她好奇地打量着我俩,询问完我们的姓名后,她又问:“你们是恋人关系吗?”

这小姑娘年纪不大,说话奶声奶气,眼睛也很清澈单纯,问出的话却惊掉人下巴。

卢晓莹被问的有些哭笑不得,连忙摆手道:“我们不是恋人,我们是哥们。”

小姑娘嗯了声,说:“你们等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她话音落下,转身就去了地下室,我们坐在餐桌旁休息,卢晓莹给我倒了杯水,我抓起来一饮而尽,可还是口渴的厉害。

她自个也喝了一杯,再去倒,壶里却没水了。

喝完水,卢晓莹从背后取出九转莲华:“我先用木蝶取出你体内的虫卵,然后再想法子找寻花粉,配解蛊药。”

我点着头,只见木蛇嘴里喷出许多木蝶,它们在半空飞行了片刻,然后落在我溃烂的手臂上,开始一点点啃食那些虫卵。

这时,小姑娘回到我们跟前,她瞧了眼这些蓝翅膀的可爱木蝶,眉头一皱,说:“这些蝴蝶都是些死物,死物怎能解的了金蝉蛊呢?”

果然和她说的一样,木蝶在清理掉一小片虫卵后,接连毒发毙命,纷纷从我手臂上掉落。

卢晓莹看的是眼眶通红,急忙问那姑娘:“小妹妹,你会解金蝉蛊吗?”

我俩都对此不抱什么希望,毕竟这姑娘年纪太小,不过是上初中的年纪,她虽识得此蛊,可这并不代表她会解。

我俩还真小瞧了人家,只见小姑娘点了点头,娇声说:“我能解是能解,但是我妈说,我们不应该帮助陌生人。”

我眼皮一跳,瞧向她怀里的那个小白瓷瓶,难道瓶里装的是金蝉蛊的解药吗?

卢晓莹走上前,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弯腰,笑眯眯看着她,柔声道:“你妈妈出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啊?”

小姑娘老实地答道:“妈妈去打猎了,什么时候回来可不好说。”

卢晓莹又问她:“你妈妈还对你说什么啦?”

小姑娘一脸天真道:“妈妈还说,不让我给陌生人开门,因为森林里坏人很多。”

卢晓莹听得是忍俊不禁:“可你还是给我们开了。”

小姑娘歪了歪脑袋:“姐姐长得这么好看,肯定不是坏人。”

“但他一定是!他看起来好凶!”她指了指我道。

我笑着说:“哥哥长的是丑,但哥哥有钱,你不白帮我,我给你很多很多钱!”

那小姑娘摇了摇头,思索片刻后,她说:“我先给你把蛊解了,等我妈回来了,你把钱给她好了。”

她走到我跟前,认真地问我:“你胆子大不大?你胆子要大,你的蛊就很好解,你要胆小,那我可就帮不到你了。”

我说我胆子横到没边了,你有什么招尽管上。

小姑娘嗯了声,说:“我想也是,大多数中金蝉蛊的人,都是被活活疼死的,可你脸色却一点都不显疼,你一定很扛疼吧?”

“我妈说,像你这种的,一定是不要命的狠人,是刀口舔血的亡命徒!”

我和卢晓莹对视一眼,都不知该说啥好。

那小姑娘深吸了口气,用力拧开瓶盖子,把瓶里的东西往我胳膊上倒。

我们都以为瓶里装的是解蛊的药粉,谁知她倒出来的居然是一大堆密密麻麻的小黑蜘蛛!

卢晓莹吓的当场炸毛了,啊地叫了声,连忙后退。

“这些虫卵叫痋,又叫痋术,它们会在人体内疯狂产卵,直到把肉身吃空为止。”小姑娘面色如常道:“这些蜘蛛,是专门用来清痋的。”

“先清痋,再用药,蛊才能解的彻底。”

我紧锁眉头,这些小蜘蛛每个都只有黄豆大点,像是母蛛新产下的幼崽,密密麻麻的有数百只多,它们趴在我溃烂的手臂上,眨着碧绿色的复眼,用锋利的口器清理着虫卵。

我起初感到巨疼无比,但随着蜘蛛毒液入体,疼痛迅速消失,手臂被一种奇异而舒适的酥痒所取代。

行吧,从踏入这片雨林以来,我就没消停后,先是被毒蛇咬,又中金蝉蛊,这会还没顾得上喘口气,又中了蛛毒,我就在寻思,这么多种毒素将我身体当成战场,互相厮杀啃咬,我越想越觉得操性,养蛊不正是这原理吗?

你别看这些蜘蛛崽子小,个个毒到炸裂,根本不把金蝉蛊的这点小毒当回事,一会功夫不到,我手臂上的所有虫卵,就一个不剩地被它们咬破,吞噬一空了。

这还没完,表皮的虫卵处理完了,小蜘蛛们又用锋利的口器,轻轻割开我皮肤,将隐藏在皮肉里的虫卵一颗颗取出,甚至有个别隐藏过深的虫卵,小蜘蛛还会钻进肉里去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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