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声:“所以杀人,并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在这个江湖有数不尽的流派,每个流派都有对应的杀人术。”

“就算不依靠术,也可以用秘宝杀人。”

“现在,你试着捏断他一根肋骨。”

卢晓莹很轻松地就做到了,她找准位置,在灯罩上轻轻一捏,姚树林立刻疼到撕心裂肺,在地上翻滚两圈后,痛苦地哀求起来。

他哀求的内容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卢晓莹在灯罩上又一捏,扯下了一个叫做100的物件,姚树林悲凉的嚎叫声响彻山谷,在无法言喻的痛苦中死去。

血染红了裤裆。

我教会卢晓莹如何使用阴灯后,对她道:“一会去鸡爪村,你就拿这盏灯杀人,那些吃你绝户的亲戚,你拿灯挨个照,她们的死法由你来定。”

这是我很早前就答应过她的事,卢晓莹熄灭阴灯后,冲我郑重地点了点头:“李丑,谢谢你!”

“要不是你及时赶来救我,我已经让他们给……”

她冲上前来,狠狠扑到我怀里,用尽全身力气紧抱着我,她从高冷矜持的大姑娘,变成了一个孩子,她委屈地趴在我肩膀上放声大哭,她承受了常人无法承受的血腥,她完整地阅读了人性的恶,她完全有哭的权力。

让我们暂且记住这一天,这个时间点,从这一天起,卢晓莹的命运,被永久地改变了。

“好了,都过去了。”

我起初还在安抚着她,但很快我就察觉到身体产生了异样,我不得不微微挪开胯,将下半身避开。

这是年轻小伙很自然的生理反应,好在卢晓莹并没有察觉到异常,她是个坚强的姑娘,很快就擦干了眼泪,趴在我肩上对我道:

“我以前不知道,我错怪了你,我以为你是个对我有不良企图的人,你和别的那些试图接近我的男人并无区别。”

“现在我知道了,原来你说过的每句话,都是真的,我感觉我像个井底之蛙,对世界的真相一无所知。”

我轻轻推开她:“老妹,你这胸肌太发达了,你都给我贴的喘不过气了。”

卢晓莹脸唰地红了,我俩边说着话,边往山洞里走,卢晓莹告诉我,她昨晚梦见被一个男人扛在肩上,飞快地在山林中行走,等她睁开眼时,她人已经躺在洞里了。

这姑娘都已经准备咬舌自尽了,得亏龙婆木是个阴柔的老太监,对姑娘没任何兴趣,但就算这样,龙婆木还是捏着她的脚,脱下鞋,狠狠地闻她袜子。

我听的是哭笑不得,这泰国佬的癖好还挺特殊的。

卢晓莹中了迷魂计,又羞又气,却一点办法没有,那龙婆木闻完,还一本正经地给卢晓莹解释,说这是一个治哮喘的偏方。

她一个劲夸我来的及时,我说我用梅花易数算出,你四十分钟后要出事,我卡着这个点,跑的跟疯狗似的,我要是晚来一分钟,你就要被那两个篮子糟蹋了。

卢晓莹擦了擦脖颈上的汗珠,默不作声。

我们走进洞穴后,四下张望着,里面位置不大,五十来平,弥漫着一股怪异的草本气息,一张床,一张大桌子,地上摆放着几口大箱子,放着些泰文书籍。

我从床底下摸出个布口袋,里面是成捆的钞票,粗略数了下,有二十多万,还有两根小金条。

我将布口袋交给卢晓莹,把山洞仔细检查了几遍,再没找到值钱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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