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还看到了第二批进入故事会的人,我本以为,这帮操性篮子已经死在302老爷子手中了,可人家都好端端活着呢,而且比我们更早上了飞机。

我再看这帮人的面色,一个个轻松又怯意,还有人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

马义和欧阳薇也认出了这些人,脸色都变的不对劲了,欧阳薇当时就挺不高兴的,皱眉道:

“怎么回事?这帮人?怎么可能比我们先上飞机呢?”

“咱们明明是走在他们前边的啊?”

我们小队,是从一楼,一个个台阶,硬生生爬到六楼的,每层楼,每一道关卡,我们都是靠着硬实力过的,没有捷径,没有投机取巧的可能,所有该有的,不该有的腥风血雨,各种阴森恐惧,也都完整体验过来了。

喊婆更是死在夜游神手中。

马义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依次扫视着经济舱里的活人,说:“这不应该啊?”

“作弊!这帮狗篮子作弊!”李富强气愤地叫喊着。

这时,不远处坐着一老男的,抬起头指着李富强骂道:“闭嘴!我草你吗的小比崽子,吵醒厉鬼你负责啊?”

“你还不服是吧?你再哔哔一下试试,别让我起来揍你啊!”

他这一骂,我们都笑了。

我特么心里憋着一团滔天怒火,正想找人出这口恶气呢,你个不长眼的贱畜找上门了,你看我剥不剥你的人皮就完事了。

这老男的五十来岁,穿着套自制的纸衣纸裤,那张老脸跟只冻烂的老茄子似的,贼眉鼠眼的,一副下三滥的老流氓相。

就很多老人吧,还真不值得被同情和可怜,特别是一些穷乡僻壤,农村来的老头老太太,人性的种种恶,全部浓缩到这个人群身上了。

你看人家老,人家像我们这么大时,可比我们坏多了。

我大步抢上前去,一把撕住那老毕登的头发,直接给他拽了起来。

这男的老归老,却练了一身结实的疙瘩肉,身形魁梧壮硕,他以为自己挺横的,没想到遇上了比他更横的,我给他拽起来,这男的大怒,叫骂着,伸手朝我脸上猛抓。

这人掌心漆黑一片,跟铁板似的,似乎练过摧心掌之类的外家功夫,他手抓过来时,被我一把捏住,我一用力,这人五根指骨被我捏的咔咔作响,碎成了粉末。

他就开始往下蹲,边蹲,嘴里边发出滔天的杀猪惨叫声,这时候,有空姐上前劝架,说别打了,别打了!

来谁都不好使,我就在经济舱的过道里,当着所有厉鬼的面,用大比兜子猛扇他的老脸。

啪!啪!

我只扇了两下,这人哇吐了口血出来,顺带着吐出四颗牙齿,蹲在地上,哭着哀嚎惨叫,我撕着他头发,边扇,边骂他:

“你就这么点小气场,一个小修行人,狗都不如的玩意,你怎么就敢骂我的人啊?”

我这边动静太大,惊动了经济舱里的众多厉鬼,它们一个个伸长脖子,朝我看过来,这里边没有大厉鬼,我有死者之妆加持,自然也没什么可害怕的。

等我扇到第五下时,这男的跪在地上开始求饶,说小伙子你别打了,我求求你了,再打,要打死人了!

我撕起他头发一看,老男人大半张高高肿起,眉骨断裂,不停往外冒着血,鼻梁更是深深塌陷了进去,嘴唇子也裂开了两道口子,我看差不多了,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用鞋底狠狠踩着他的脸,开始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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