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八字显现还要一段时间,我站起身,先处理母女二人身上的死气。

之前在阴楼我就瞧出,她俩身上,各有一道死气。

姜容的死气在后脖子下面一点,我来到她身后,扒开毛衣瞧了瞧,果然看到了一小团乌黑。

这种死气形成的乌黑,由邪术阴喜引发,其中带着死去男性,对娶妻强烈的渴望和怨恨,普通人肉眼看不见。

我用手指捏住乌黑,轻轻往外挤,这死气藏的还怪深,一时半会挤不出来。

姜容疼的轻轻喘息。

多次尝试后,死气终于被我挤了出来。

再看姜容背部,乌黑一扫而空,皮肤上只留下被挤出的淤红。

姜容红着脸,活动了下背部,一脸惊喜:“之前我总感觉身上有股寒意,穿的再厚也不出汗,晚上睡觉还打喷嚏,现在,寒意彻底没了!”

她擦着脖颈上的香汗,冲我笑道:“李师傅,真有你的!”

我再看向姜幼初,这姑娘的死气堆积在心口,这个我属实不方便处理。

我叫来欧阳薇,和她商量,她听完直摇头:“这个我哪会啊?还是你来吧。”

时间不等人,我一咬牙,拉着姜幼初来到她房间。

姜幼初坐在床上,低着头,注视自己夹紧的双腿。

我叹了口气:“接下来,我要对你做一件事,这件事,对你我来讲都很尴尬。”

“你有顾虑就直说,不行咱再想其他法子。”

姜幼初突然抬头,直勾勾看着我,轻声道:“你把门关上。”

我反手关门,姜幼初脸有些红,默默冲我点了点头。

我走到她面前:“麻烦你抬下胳膊。”

姜幼初抬起双臂,我脱下全部遮挡的衣物,瞧准了死气的位置,试着用力挤。

这个姑娘很干净,贫寒朴素中,美的像一朵盛开在冰雪中的白莲花,永不向寒冬屈服。

我额头上满是汗,这种情况,我以前从未遇到过,第一次处理,弄的我特别紧张,为了不被姜幼初反感和小瞧,我下手很有分寸。

而且我尽量只看姜幼初的脸,非必要,视线不往下挪。

姜幼初疼的直咬嘴唇,硬忍着不叫,问题是,她的死气比姜容身上的要浓很多,挤起来格外困难。

卧室里寂静无声,空气中满是姜幼初上身散发出的栀子花,和郁金香的香气。

为了消除尴尬,姜幼初主动开口道:“对了李师傅,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

我看着她,手上边用力:“你说。”

“是关于那个梦的,起初我和我妈梦到的一样。”姜幼初疼的满脸通红:“但后来,我的梦就开始变了。”

“我梦到了那个男的,那是个五十来岁的农村老男人,黄黄的牙齿,上面还沾着韭菜,好恶心啊!”

说到这,姜幼初无比的厌恶又恐惧:“我梦里,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跑也跑不动,被那个老男人抓到。”

“他把我按倒在地上,说什么,能娶到我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当媳妇,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还说以后要好好疼我和我妈。”

“我好不容易,才挣脱他逃走,又被他抓了回去,那个老男人很急,害怕有变故,打算立刻带我们去拜堂。”

也不知是太疼了,还是被吓着了,姜幼初说着说着,默默地哭起了鼻子。

我心咯噔一跳,连忙问她:“梦见拜堂了吗?”

姜幼初擦着眼泪:“还没有,但是快了!”

看小姑娘这副模样,怎不让人心生怜悯?我松开手安慰她:“只要没梦见拜堂,就有法子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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