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不敢算计”,就会躲颜今薏远远的。
“白霜,回头你给少帅那边传个信,让他的暗哨去打听打听,谁是赵嫣。”颜今薏说。
“赵”是大姓,“嫣”也是女子名爱用的字,不算什么生僻名讳,颜今薏两辈子都不认识叫这个名字的人。
白霜道是。
回到松香院,颜今薏精神好了不少,喝下去的咖啡令她振奋,她洗漱后坐在床上,一个人想着心事。
一件事叠一件事,心里很难空闲。
“若我今生才去学医,估计学不出来。”她想。
她的心,很难专注。
前世她除了学医、制药、看病以及经营药铺,几乎没其他烦心事。
人的时间花在哪里,成绩就在哪里。
现在的她,事情总一堆。
饶是她不去得罪人,旁人也会找上门。就像一株树,位置高了,“树欲静而风不止”。
颜今薏兀自出神,后窗被不轻不重敲响了下。
声音轻,颜今薏还以为是风吹了树枝,亦或者野猫。
她转过脸,瞧见后窗又响了下,然后被人推开了。
景闻赫跳了进来。
颜今薏:“……”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他,无言良久。
好好的门不走,非要翻窗!
景闻赫直奔到她床前,利落脱了鞋袜就凑上来。
颜今薏:“你这衣裳,是干净的吗?”
“干净的,特意洗了澡来的!”景闻赫说。
颜今薏:“来做什么?”
“想你了。”
颜今薏:“翻墙干嘛?”
“技痒。”
颜今薏:“……”
她太过于无语的表情,取悦了景闻赫,他便哈哈笑起来。
外面的人听到了他的声音,虽然不明所以,冯妈还是关了客厅的灯,吩咐众人都回房。
景闻赫将她搂住,问她:“今天去会客了?”
颜今薏被他逗得哭笑不得:“你的暗哨,能不能别成天盯着我?我有白霜跟着,很安全。”
“我不盯着,狼把你叼走了怎么办?”景闻赫说。
颜今薏:“狼王就是你,你还有脸说这话?”
景闻赫:“这么抬举我?那我服侍妹妹,替妹妹尽力一回。”
颜今薏急忙推搡他:“别胡闹。”
景闻赫吻她。
他的吻,缠绵又霸道,贪婪索取,不给她思考的余地。
颜今薏身子发软,手半推半就搭在他臂膀上,气息不稳:“你快点回去……”
她的声音,轻轻颤着,别提多勾魂。
景闻赫将她压下。
一个小时后,颜今薏被他搂在怀里,浑身软,面颊发红,脑袋一片空白。
半晌,她握住景闻赫的手,低声问他:“大哥,我们还这样,你会觉得不过瘾吗?你想要我吗?”
始终没进过她的身,儿戏般取悦彼此,没办法真正畅快。
景闻赫搂紧她,笑道:“别这么说,你在考验我的意志力,我想得快发疯了!”
颜今薏:“那我们……”
“但我知道你顾虑很多。珠珠儿,我答应过你,不用你回报我什么。如果你有一丝不愿,那就不做。
你不用向我解释,也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你不想,咱们就没必要往下走那一步。”景闻赫说。
颜今薏:“大哥,人会得寸进尺。你这样惯着我,将来……”
“将来你变成了母老虎?”他笑着接话。
颜今薏想说,将来感情逐渐平淡,她不适应了。
恃宠而骄是什么滋味,她没有体会过,接受得很忐忑。
“你不怕我变成母老虎?”她问。
景闻赫:“怕。到时候,别欺负我。”
颜今薏:“……”
她搂着他脖子,与他交换亲吻。
她轻轻搂抱着他,感觉自己得到了很多。
今生得到了如此多的偏爱,遭遇一些大事,也是应该的,毕竟生命守恒。
程嫂准备好了热水。
天冷,颜今薏没大洗,简单洗洗上床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