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
眼前的美景惹人心动,但陈长生是谁?
坐怀不乱真君子,他发誓,他只是在欣赏人间的一种美,绝无任何淫邪之意!
嗯,假如他不是哈喇子都快滴下来的情况下……
“既然陈兴隆的情消了,那我……就再给你一份情!”
茗罗郡主双眼紧闭,一步步上前!
反正……都已经被看光过一次了,再看一次又如何?
况且……此人乃是陈兴隆至交好友,甘愿为了一承诺而冒险潜入齐王府,足可见此人人品。
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茗罗郡主笃定,对方不会对自己如何!
“你……你可不要色诱我啊,我陈长生可是正人君子!”陈长生义正言辞……
茗罗郡主闻言,也是松了口气……
如此,自己还是赌对了!
然而紧接着……
“不愧是郡主,完美手感,一只手把握不下……情,我已经收了,婚约……我会想办法将其搅黄的……”
茗罗郡主只感觉一双狗爪在自己的身体上快速游走,内心羞愤,正想呵斥之时,却发现其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淫贼,大淫贼,亏我还把你当成正人君子!”
“兴隆……你……你交的这都是什么朋友……”
“呜呜呜……我的贞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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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了,亏了,这次可是亏大了……唉,还是没能过去心中的那道坎……这么漂亮的小妮子……想不到我陈长生有朝一日,居然也禽兽不如了……”
“不行,今日必须得勾栏听曲,败败火气……”
“嗯?有人?还还是个女人,受伤了?”
“难道是那个带我来的刺客?”
正准备出了齐王府去找勾栏之地的陈长生朝着假山中看去……
“也罢,一个是走,两个也是走,就当是消了带路之情,谁让我这个人,怜香惜玉,最是见不得女人吃苦……除非是我的苦瓜……”
“谁?”
那刺客及其警觉,陈长生不过刚一露面,就被其发现。
“怎么是你?”
两人同时道……
两人同时沉默了一会……
“陈叔叔,我原以为,你夜不归宿,是去了那花街柳巷之地,想不到竟是在做梁上君子,怪不得陈叔叔你当狱卒,都那么有钱……”冯翠萍率先开口道。
陈长生给她的零花钱,那可都是金豆子,比一般的富商豪横多了……
“什么夜间君子,瞎说……那些借钱的可都是我的至交好友!”陈长生义正言辞道。
“还至交好友……嗯……不对……你身上的味不对……有玫瑰露的味道……”
“咻咻……”
冯翠萍的小鼻子轻轻嗅了几下,而后略有些羞恼道:“原来陈叔叔不是去做那梁上君子,而是做了那偷香君子……”
“什么偷香君子,瞎说……”陈长生本能反驳……
“哼,你忘记之前我是怎么认出你的了?你手上,有玫瑰露的味道,此物洗澡之时,撒入几滴,不仅清香袭人,更可保持肌肤水嫩,乃是豪门贵妇的必备之物!”
“玫瑰露珍贵之极,只产于西方火罗国,运至大周,其价值十倍于黄金,哪怕是春风阁的头牌,也只能偶尔享用一下……”
“你手上的玫瑰清香如此醇厚……所用玫瑰露更是其中极品……便是齐王府中,有资格用的人,也没几个……陈叔叔……你……你不会是把齐王妃给睡了吧?”冯翠萍瞪大了眼睛道……
齐王妃?
“乱说什么……我不过是在茗罗……”
“啊?茗罗郡主?你……你竟然和茗罗郡主有一腿?”冯翠萍惊呼道。
“什么玩意有一腿……你到底走不走?不走的话,我自己走了!”陈长生翻了个白眼道。
刚刚口误,倒是让这丫头逮到了把柄……
“走,走,当然走了啊,这齐王府真是高手如云,我才刚进来没多久,就被人给发现了,还好这里足够大,不然的话,我早就被抓住了……”
“还是陈叔叔您厉害,经常进出郡主闺房,居然一次都没被逮到过……”冯翠萍惊羡道。
“齐王府我是第一次来,你爱信不信!”陈长生说着,直接把冯翠萍背在身上……
嗯,非常有料!
我陈长生可是正人君子,是冯翠萍的叔叔辈,她挨了一掌,受了内伤,腿部也有刀伤,不背回去,铁定死在齐王府!
没错,我这是在救人,并不是在占便宜……
思及至此,陈长生把双手随意拖住冯翠萍的臀部……
别误会,我只是怕她掉了……
“是是是,您说啥就是啥……”冯翠萍翻了个白眼道。
她在长明大街168号住了一个多月,陈长生晚间在家的次数不过半数,另外半数去哪了?
原本冯翠萍以为,陈长生是去勾栏听曲,现在看来,定然是在齐王府偷香窃玉了!
也是……
陈叔叔这般人物,年纪轻轻,实力高深莫测,长得也是周正,又怎么看得上勾栏之地的那些骚蹄子?
只是……
如此以来,自己的身份就尴尬了……
和齐王府有着杀父之仇,躲避在长明大街168号,也是为了求得陈长生庇护,甚至想学一些对方的武功,然后去找齐王报仇。
可若是陈叔叔成了那齐王的女婿……
他还会帮自己?
不把自己卖了,那就算不不错了……
“不行,必须得想个办法,不能让陈叔叔成为齐王的女婿,否则的话,自己就一点报仇的机会也没有了!”
“可是……我要怎么才能阻止他和茗罗郡主在一起呢?”
“能击败一个女人的,就只有另外一个女人!”
“看来,我在春风阁学的东西,真的要派上用场了……”
顺利将冯翠萍带出齐王府,回到长明大街168号,陈长生颇为郁闷,刚刚被茗罗郡主勾出的熊熊火焰还在,可他却不能丢下冯翠萍去勾栏听曲……
“汪汪……”
看到陈长生和冯翠萍一起回来,大黄叫了两声,同时愉快的摇了摇尾巴……
“咦?大黄,看来你又立功了……也不知道这次的倒霉鬼到底是谁……”
院子的葡萄架下,一名黑衣人一动不动,脖子被咬断了一半,显然是大黄干的……
“大黄又杀人了?”冯翠萍看到那尸体,不禁捂着小嘴道。
“看来,这安稳日子是越来越过不下去了……”陈长生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意……
又是闫明派来的人吗?
看来是不死心啊!
“闫三,男,42岁,被咬断脖颈而死!”
“遗愿:让自己的儿子闫麒,脱离奴籍!”
儿子是奴籍?
又姓闫……
不出意外,肯定是闫明府上的奴才了……
这遗愿,不难……
等闫明死了,闫家落幕,随便花点钱就能让其子脱离奴籍!
“闫明啊闫明……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还有多少能耐……”